後續有專人處理,沈修沅送池願回酒店,沒人沒眼力見地站出來攔。
池願用房卡打開門,聽見沈修沅問:“為什麼不回消息也不接電話?”
房門哢噠一聲開了,池願握著門把手,解釋:“忘帶手機了。”
“是嗎?”
沈修沅的聲音還是很啞,低低沉沉敲在池願的心扉上。
“嗯”了一聲,推開房門,池願找到放在鞋櫃上的手機,遞給沈修沅看。
“真的忘帶了。”
不小心按到解鎖鍵,堆了滿屏的未讀消息和未接電話彈出來,池願低頭,愣在原地。
沈修沅似是笑了一下,“是不是挺煩人的?”
二十一世紀,手機不離手的時代,“低頭族”的話題能出現在高中作文中,而池願,作為大集團的執權者,卻在出門時忘記帶手機。
見池願不回答,沈修沅便幫他將話說出來:“是挺煩人。”
好不容易出來玩一圈,身邊都是同齡人,應該開開心心的日子,卻要接受他的騷擾。
也不是什麼非回不可的消息,非接不可的電話。他卻不知趣,還要追來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