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蘿北眺望遠方,試圖尋找皇宮的方向。心裡期盼著自己能夠回到皇宮。
皇宮內宣政殿中,因為胡蘿北的再次昏迷,木千千的處境不太好。所以太後非常生氣木千千,懷疑木千千對胡蘿北有什麼企圖。
木千千看到太後的表情,還有太後吩咐其他人的樣子,知道了太後的計劃。
橘酸姍姍來遲,沒進門就察覺出來,太後和皇後的劍拔弩張,橘酸大搖大擺的進了宣政殿。
“臣妾參見太後、皇後娘娘,臣妾聽說陛下醒了,特地前來看看陛下的情況。”橘酸一邊行禮,一邊洞察著皇後和太後的情況。
“原來是橘貴妃,來人,賜座。”木千千趕緊派人去給橘酸端茶倒水。
“忙活什麼?永嬪的事情,橘酸,你怎麼看?”太後的語氣犀利的看著木千千。
“臣妾不知道,臣妾不了解情況,還請皇後娘娘,講解事情經過?”橘酸看著事情不對,反問木千千。
木千千對於橘酸此人,異常反感。礙於胡蘿北和太後的麵子,不得不與他們共處一室。
“母後,永嬪之事,臣妾是秉公處治,如果母後看臣妾處理的不行,那母後來處理。”木千千反感太後指手畫腳,特地讓太後自己處理。
“皇後,這件事情,你處理的不妥當,皇後……你聽沒聽哀家的話?”太後頭疼的的掃了木千千一眼。
“母後若是相管此事,臣妾必會全權交接給母後。”木千千死死的盯著太後,以防太後出什麼幺蛾子。
“既然皇後如此迫切希望哀家來管這件事情,那哀家就勉為其難,幫皇後了。”太後見木千千鬆口,頓時長舒一口氣,見目的達到了,太後準備走了。
“母後,這件事情,還望母後三思而行。臣妾恭送母後。”木千千的目光緊緊的跟隨著太後的身上。
“木千千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太後心裡對於木千千的話,心裡難受,覺得木千千憋著什麼壞招,來對付永嬪。
木千千異常冷漠看著的說:“如果母後把永嬪解除軟禁,那臣妾也會把元妃請回來的。”
“木千千,你到底什麼意思?”太後不客氣的質疑著木千千的話。
“母後,您誤會了,臣妾是希望您不要被人迷惑了。做出來悔恨的決定。”木千千對著太後說話的時候,瞧了橘酸一眼。
見木千千看自己,橘酸有點緊張,後悔自己來這裡。
“皇後有了主意,就不需要哀家了,哀家走了!”太後臨走時,剜了橘酸一眼,舒舒服服的走了。
太後剛走,橘酸也想走,木千千卻攔著不讓走,“橘貴妃,聽了這樣長時間,不知,橘貴妃有什麼看法?”
橘酸有點緊張,看著木千千有些畏懼:“皇後娘娘您都知道了?”
“你說呢?走吧!本宮乏了。”木千千盯著橘酸看,把橘酸看的心裡發毛。
好在橘酸並沒有得到木千千的刁難,橘酸回到自己的敬思宮中,宮女茶香趕緊遞給了橘酸一個暖爐。
抱著暖爐的橘酸,感覺自己又活過來了,茶香邊開口問道:“娘娘,怎麼這出去,回來卻是這副樣子,可是發生了事情?”
“啪~”
橘酸給了茶香一巴掌,“皇後怎麼會知道,去看永嬪的事情,這件事還驚動了太後,你是怎麼辦事的?”
茶香跪在地上,捂著臉,口齒不清的說道:“奴婢也不知道!還請娘娘饒過奴婢!”
“你竟然不知,這……”橘酸狐疑的打量著茶香。
茶香腦中飛快的思考,想出來這個人是誰了。
“是,永嬪!娘娘一定是她,她倚仗著太後的關係,在宮中作威作福慣了,這一次她也算罪有應得。”
橘酸心裡非常滿意茶香的話,可又裝出來一副震驚的樣子,來安撫茶香。
“沒想到,是她?枉費本宮掏心掏肺的幫她了。”
“她既然不識娘娘抬舉,要不娘娘……”茶香好似想到了什麼,剛要說出口,就被橘酸打斷了。
“自然會有人收拾她呀!我們看戲就好。”橘酸想到了剛才木千千和太後針鋒相對的樣子,心情大好。
“您是說皇後,貴妃娘娘您真是太厲害。”茶香崇拜的看著橘酸,眼裡全是橘酸的身影。
“倘若白砂糖還不識抬舉,就彆怪本宮無情了。事情查的清楚了嗎?”橘酸冷漠的詢問著茶香自己吩咐給她的事情。
“娘娘,奴婢已經辦好了。他已經收下了娘娘的……”茶香靠近橘酸,貼著耳邊細聲說著。
橘酸聽完事情經過,心中大喜,拉開茶幾上的暗格,拿出一好大的繡花袋子,隨手把這一袋銀子扔給了茶香。茶香樂嗬嗬的走了,抱著錢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