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歌執著,挑了挑麵前的吃食,道:“放了東西了。”。
君安低頭一嗅,輕笑道:“這蒙汗藥劑量挺猛。”。
洛歌持筷吃了一口:“味道不錯。”
君安見他吃的踏實,自己也挑了一筷入口,這蒙汗藥對凡人可行,對他們卻毫無用處。
池洛道:“尚可。”。
洛歌似胃口缺缺道:“要是有酒就好了。”。
君安抬眸看他微皺的眉頭,道:“思舟還飲酒?”。
洛歌又吃一口,輕嚼:“嗯,有些嗜酒。”。
話落,君安眉頭也皺了皺,卻未問什麼,而是憑空捏出兩個酒壇,上寫“君子俏”,放於桌上,依次打開,推一壇於洛歌麵前。
道:“嘗嘗,我存的好酒。”。
看著君安拿酒的動作,洛歌心下了然,果然不是尋常人啊,想必法力不淺,不然為何兩次試探,均未探得他身上有靈力波動。
洛歌拿起麵前的酒,仰脖飲下一大口,入喉清烈,滿是酒香,洛歌笑容燦爛,道:“真真是好酒。”。
言罷,又飲一口。
君安見狀,亦舉壇飲酒,道:“此酒勁足,慢些飲。”。
洛歌似鐘情於“君子俏”,一口又一口,不一會兒酒壇見底,擦了擦嘴角落下的清酒,道:“無妨,甚好,可還有?”。
君安眉毛輕挑,又捏出兩壇酒,打開,遞與一壇給洛歌。
洛歌接過,二人又對飲了一會兒,洛歌麵上泛起紅暈,這酒勁兒是足,道:“不知元陽宗給這飯菜,意欲何為?”。
君安瞧著他昳麗的麵容,輕聲道:“該是一會兒就知。”。
洛歌晃了晃所剩不多的酒壇,道:“那可得快著些飲。”儼然一副酗酒不足的模樣。
洛歌單手捧著酒壇,另抬隻手指一指桌上的飯菜,看向君安,道:“按這劑量,我們得配合著倒下才是。”。
君安:“當是如此。”。
二人相視一笑,酒壇碰酒壇,一飲而儘,君安晃了晃洛歌空空的酒壇,笑道:“酒量不錯。”。
洛歌擺擺手,還有些謙虛道:“一般一般。”。
君安笑而不語,手輕揮,四個酒壇瞬時不見。
洛歌見怪不怪,指了指桌子又指了指塌:“倒哪裡合適?”。
君安看著他越發紅潤的麵頰,道:“去塌上吧,舒服些。”。
洛歌點頭表示讚同,站起身,竟有些輕晃,君安匆匆扶住他的手臂,洛歌站定,彎唇一笑,道:“後勁兒也足。”。
君安扶著他至洛歌塌前讓其躺下,洛歌未拒絕,閉眸,道:“多謝。”。
君安看著他的模樣,微微搖了搖頭,轉身行至自己塌前,和衣躺下。
二人剛躺下沒多久,整個方洞就寂靜無聲了。
又過了一小會兒,方響起幾聲足音。接著是一間一間石屋門開合的“吱吖”聲。
兩間屋門開合間隔僅一盞茶光景,約莫過了兩刻鐘,就到了洛歌所在的左側第七間石屋。
“這倆人躺的倒是規矩,省的我給他們挪地方。”。
說話者是白日所見的四大長老之一溟隆,隻是現下聽他聲音,多了些陰森與狡黠。
“白日我已有所關注,此二人相貌非凡,我還以為是高人,所以特意在他們飯菜裡加了劑量,現在睡死成這般,不過就是長相好些的凡人罷了。”。若燁說道。
二人似上前,查看了一下洛歌和君安的鼻息,確實“睡”的挺穩。
就在洛歌猜測二人意欲何為之時,忽的感覺一隻手懸於他頭上,繼而心口跟著一縮,疼的他雙手拽緊塌上床褥。
這廝竟在吸他陽元!
奈何他仙身未康健,靈值力未複原,猛地被吸陽元,對現在的他來說無疑是雪上加霜。
加之在此地,洛歌刻意隱藏仙識,又不能現在出手打草驚蛇,因而如同案板上魚肉,任其吸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