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拿江蘊禮沒轍,隻能妥協:“那好吧,你們開車小心,寶貝孫孫一定要多回來陪陪奶奶嗷。”
江蘊禮十分乖巧的點點頭,答應得爽快:“好勒。”
江蘊禮係好安全帶,千嬌啟動了車子,就在要駛出前院之際,江蘊禮忽然像是想起什麼來似的,反應激烈的鬆開安全帶:“等等等一下,我有個東西沒拿。”
江蘊禮下了車,風風火火的跑進了彆墅,直奔自己的房間。
差不多幾分鐘的時間,江蘊禮折返回來,手中多了一樣東西。
他的校服。
他手中拿著校服,饒有興致的對她挑了挑眉,一臉壞笑:“你答應我要穿的。”
千嬌:“......”我敢對天發誓,她當時是敷衍他的。
江蘊禮卻信以為真,應該說就算千嬌是搪塞他,他也會想方設法軟磨硬泡讓她穿。
因為......
“還記得我說過的話嗎?”江蘊禮貼近她耳畔,情難自已的吐著氣,複述著曾經那個深埋於心的曖昧又難以啟齒的秘密:“我曾經每天都在幻想你穿著我的校服的樣子,你的腰盈盈一握,我的手順著你的腰線......”
話還沒說完,千嬌就猛的捂住了他的嘴。
奶奶和姚清秀都還在站在車旁,他就貼著她說這些露骨又羞恥的騷話,千嬌一時間臊得很。即使車窗緊閉著,她們聽不見他說的什麼,但千嬌還是會覺得心虛。
千嬌將車駛出院子。
奶奶和姚清秀看著千嬌的車漸行漸遠,直至消失在視線當中。
姚清秀扶著奶奶往回走。
奶奶忽然一臉嚴肅的問:“千嬌跟小禮之前提過的那個比他大的女朋友是同一個人嗎?”
對於奶奶突然的靈魂拷問,姚清秀還真有點始料未及,她不明所以:“是同一個人,媽,怎麼會這麼問?”
奶奶有點不可置信:“不是說比小禮大很多歲嗎?怎麼看著很小的樣子,文文靜靜知書達理的,我還以為不是之前說的那一個呢。”
奶奶之前沒見過千嬌,隻聽江培民提起過,說千嬌骨子裡有股狠勁兒,是個難以駕馭的女人,結果今天一看,完全跟江培民說的對不上號啊。
溫婉賢淑,笑起來柔柔糯糯的,還特彆容易臉紅,實在不像江培民口中的那個雷厲風行的千嬌。
姚清秀也不知道該怎麼說,說到底她也沒跟千嬌見過幾次,之前每一次見麵她的裝扮都是板正嚴肅的職業裝,今天突然換了一種風格,確實看著挺顯小的。
“我們小禮啊,是動了真情了,你看他那黏糊勁兒,那眼睛一晚上都沒離開過千嬌。”奶奶緩緩揚起了欣慰的笑意:“清秀啊,說實在的,你和培民忙著工作,沒時間照顧他,他嘴上不說,其實心裡頭孤單著呢,以前他都是孤零零的不願意跟彆人接觸,這麼長時間了,我還是第一次見著我的寶貝孫孫這麼活潑,整個人都有生氣了,這才是一個活生生的人啊。”
姚清秀若有所思,沉默不語。
奶奶語重心長了起來:“聽說千嬌比小禮大了七八歲是吧?大是大了點,也不是不能接受,我知道你和培民怎麼想的,但我這個老婆子也沒想那麼遠。隻要千嬌能讓我的寶貝孫孫幸福快樂,我就心滿意足了。”
奶奶轉過頭看了姚清秀一眼,握住姚清秀的手:“清秀,你和培民難不成還比我這個老婆子死板了不成?兒孫自有兒孫福,他既然想跟千嬌在一起那就隨著他去,哪怕以後結果不儘人意,那也是他的命運。孩子長大了,讓他自己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