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可惜了這麼一個美人,本來還想先享受一下呢……但現在看來隻能先拿這個下刀了。”
他從胸口的口袋裡抽出一把小刀,用舌頭舔舐了一下刀刃,看著欣夢的眼神帶著病態。
此種表現,令他說的享受二字,聽上去讓人如此的不寒而栗。
大塊頭走進去,一幫早已經被嚇壞的學生連忙嚇得往牆角裡縮去。
欣夢剛剛偷打電話被發現,被打暈了過去,身上和臉上都有淤青,學生們看在眼裡,都不敢反抗。
大塊頭拽著欣夢的腳,像拖屍體一樣把她拖走了。
“老師!”有個和欣夢關係很好的學生想起身,可是她身邊的人拉住了她,捂住了她的嘴。
“我們唯一的辦法是等待救援!”拉住她的另一個學生,低聲吼道。
但聽見的人都能感覺到這話裡的顫音。
有時候保持理性反而是最痛苦的。
學生們隻能眼睜睜的看著欣夢被拖進了“手術室”。
可那手術室寫作手術室,實則卻讀作屠宰場,那門框上的血腥味,久久不散。
而在裡麵,醫生……不,是屠夫,他站在了巨大的金屬桌前,邊上擺放著各種工具。
欣夢被擺在了上麵,手腳都被和金屬桌的項鏈的鎖拷牢牢拷住,動彈不得。
屠夫拿起小刀,在欣夢白皙的肌膚上微微滑動,卻沒有切下。
“多麼完整的皮膚呀……把它割開的一瞬間,那感覺一定非常好。”
門口的大塊頭一聽,就知道這個變態又犯病了,催促道:“快點,彆磨嘰,不然到了牢裡,你一輩子也沒法享受不了。”
“囉嗦。”屠夫不滿自己的狀態被打破。
但這話還是有點用的。
他不再墨跡,一刀劃在了欣夢的手臂上,一道血痕出現。
“你在乾什麼?”大塊頭看著他這無意義的一刀,質問道。
隻見屠夫冷冷的回道:“這是我最後的讓步,我喜歡聽痛苦的聲音。”
一縷黑紅色的能量在他的手術刀上浮現,剛剛這一劃,可以加倍刺激痛感,足以使輕度昏迷中的人醒過來。
“咳!咳!”欣夢的眼睛猛然睜開,瞪大,就像是被噩夢驚醒。
如同溺水一般,她劇烈的咳嗽了兩下。
可是當她反應過來時,卻發現這一頭的現實才是噩夢。
緊隨而至的痛感讓她的表情還沒來得及驚訝,便轉向了痛苦。
“這就對了~”屠夫看著這一幕,心中充滿了愉悅,“真期待接下來你會發出多麼痛苦的聲音……還是說你會因為太痛而翻白眼而暈過去?放心,我會好心再叫醒你~”
“醫生!快點!”門外的大塊頭忍不住大吼道。
在外麵站崗的人已經發現有人接近的跡象了。
“我說過這是我最後的讓步!”可沒想到醫生也硬氣,他似乎根本不在乎什麼錢不錢,他之所以加入這個組織,就是為了現在。
他手中的手術刀被他憤怒的紮在了桌子上,就在欣夢頭邊上一寸不到的地方,再近點,欣夢的耳朵可能就不保了。
“啊!”刀刃上的寒氣仿佛已經切在了欣夢臉頰上,令她不自覺的叫了一聲。
屠夫猛然回頭,“這就對了,要得就是這個……”
他最後回了一下頭萬一,用眼神警告大塊頭不要再打擾他。
然後他重新將注意力放下了欣夢身上,而欣夢正用驚恐的眼神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