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兒臣並不知曉什麼穩婆。”
墨辰蕭站出來附和著。
眼看著雙方爭執不下,皇帝麵色沉的可怕,“夠了!”
“既然穩婆已死,這事就告一段落,至於辰蕭方才說的五千兩,總歸是你們有錯在先,就算給銀兩也是理所當然。”
皇帝冷冷的說著,顯然不想在這事上繼續下去。
墨辰蕭低著頭,內心有著不甘,哪怕是穩婆突然暴斃,他還是能感覺到父皇在某一方麵上還是偏向三皇弟那邊。
“玄宸,你留下,至於彆的人暫先離開。”
林婉初朝墨玄宸對視一眼,轉身出了禦書房,剛走幾步卻聽到身後傳來楚婉的聲音。
“宸王妃,你說事情怎麼會這麼巧,好好的人怎麼會死了。”
楚婉輕歎一聲,眨眨眼,一臉無辜的朝她走來,語氣中頗有幸災樂禍的意味。
“先前就聽聞宸王妃的醫術高明,現在看來也不過如此。”
林婉初眸子微眯,語氣極為平靜,“看來二王妃是有恃無恐,也是有林婉煙在,小心翻船。”
楚婉神情一怔,看向林婉初的目光帶著深深地忌憚,直覺告訴自己這位宸王妃知道的事情遠比她多得多。
“二王妃,一時的僥幸並不代表什麼,事情還遠著呢。”
見墨辰蕭也朝這而來。林婉初勾了勾唇,反問道,“二王爺,你說是嗎?”
墨辰蕭沒有說話,隻是對著楚婉壓著聲道,“回府!”
林婉初看著兩人離開的身影,這次穩婆中蠱,確實是她大意了,不過她也沒指望單靠一個穩婆的話能讓皇帝相信什麼。
她要收拾的不光是林婉煙一人,還有出過主力的楚婉和墨辰蕭,片麵的言語哪怕對墨辰蕭有一定的折損,卻不能起到太大意義上的作用。
宮中的容妃,以及鎮國公府都是硬茬,要就必須做到萬無一失!
禦書房內。
“玄宸,有關穩婆雖死,可你告訴朕一句實話,雲景是否是你側妃所生?”
皇帝站起身,朝墨玄宸身旁走去,語氣不同於方才的生硬,溫和不已。
墨玄宸低垂著眸,朝皇帝拱了拱手道,“回父皇的話,兒臣已然證實雲景和小魚是親兄妹。”
“至於四年前的事……”
墨玄宸頓了頓,在對林婉煙的處置上略有遲疑,皇帝冷哼一聲,“那你二皇兄所說的五千兩又是怎麼回事?”
“回父皇,那五千兩過後兒臣便察覺不對,這信函上有著不少有關二皇中近段的事端,還請父皇過目。”
墨玄宸從袖口中拿出一封信函朝皇帝遞去,皇帝接過信函,在看到裡麵的內容時,神色一下變得陰沉。
“這個辰蕭簡直太不像話!”
“玄宸,你二皇兄的事,朕自有定論,倒是你……”
皇帝目光困在墨玄宸身上,似在透過他找尋曾經故人的身影,抬起的手搭在他肩頭,語氣頗為感慨,“若是你母妃還在,看到你這般,定然欣慰不已。”
“關於雲景的身世你既已知曉,你府中的事,朕不好直接做處置,隻是朕還得提醒你一句,有些事當斷則斷,不然就是對受害者的不公。”
皇帝溫和的對著墨玄宸道,在這個兒子身上,總歸比旁多一份寬容。
“若是得空將小魚和雲景一同帶進宮,朕也許久未見著他們。”
“兒臣明白。”
而這邊。
墨辰蕭帶著楚婉剛回到王府,麵色瞬間陰沉下來,“楚婉,今日的事你是否該給本王一個說法!”
楚婉想到禦書房發生的事,麵上有些慌亂,她也沒想到林婉煙竟這麼沒用,連最簡單的傳遞情報也辦不了。
“王爺,妾身也沒料到會有這樣的事發生,索性穩婆並未說出什麼,這也就是不幸中的萬幸。”
墨辰蕭一甩袖子,重重的哼了一聲,若非如此,他怎會善罷甘休。
“王爺,雖說穩婆已死,以妾身感覺林婉初此人不可小覷。”
“尤其是她竟知道蠱毒一事,妾身擔心……”
墨辰蕭皺著眉,有關無女的詛咒困擾了皇室三百年,誰想會落在他那位三皇弟身上,讓父皇對本就不同的墨玄宸更加關注。
他母妃是後宮中除皇後外風頭正盛的容妃,外公家又是鎮國公府。
墨玄宸一出生便沒了母妃,此等不祥之人,憑什麼跟他爭!
“二王爺,大事不好了!”
這時,一個侍衛匆匆跑了進來,一臉著急的說道,“皇上不知從哪得知您在城中所設的錢莊一事,大發雷霆,眼下已然停了您手中一切事務,還讓您禁足一月,以儆效尤。”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