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初,你怎麼會出現在這?”
麵對對方的質問,林婉煙冷笑一聲,“這話不應該我問你嗎?”
“林婉煙,我看你是好了傷疤忘了疼,莫非是覺得林景成回來就能高枕無憂?”
她上前一步,朝林婉煙步步逼近,“還是覺得你做的那些小伎倆能瞞天過海?”
“想把所有人當傻瓜看?”
林婉煙瞳孔一縮,往後退了好幾步,對上林婉初目光時語氣顯得發顫。
“你…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林婉初輕歎,不以為然地說著,“我還以為你是聰明人,應該心裡有數才對,你說楚婉的事讓王爺知曉……”
還沒等林婉初的話說完,便聽林婉煙語調又重了幾分。
“林婉初,你少血口噴人!”
她看了眼那邊的侍衛,見他們的目光朝這看來,眼神中的慌亂難以掩蓋。
她壓低聲音,惡狠狠的警告道,“林婉初,你就算要到王爺麵前告發我,也要有證據!”
“要不然就是汙蔑!”
“嗬……”
林婉煙聽著這聲冷笑,心間發顫,故作鎮定的說著,“今日我還有彆的事就不跟你計較!”
“翠兒,我們走!”
看著剛才還囂張的不行的側妃走的飛快,在場的侍衛不得暗暗感慨。
王妃不愧是王妃,哪怕幾句話就將側妃娘娘嚇成這樣。
“司影呢?”
林婉初看了眼四周,未看到司影時不免感到奇怪,按理說如今這情形,這人應該寸步不離的守在這,難道墨玄宸……
為首的侍衛拱了拱手,“回王妃的話,司侍衛說有些事需要離府一趟,讓小的把守好院子。”
林婉初輕嗯一聲,朝屋內走去,剛進屋便見著一道身影從內室走了出來。
“是你讓司影離開的?”
“正是。”
“你方才其實不必攔著林婉煙。”
墨玄宸麵色平靜,很顯然是將剛才的話聽了進去,聽到這的林婉初臉上露出嘲諷,“怎麼,我就說她幾句,王爺這就心疼了?”
“既然這樣,王爺剛才的時候怎麼不出來?來個英雄救美。”
“你明知道本王並非這個意思。”
墨玄宸無奈,“本王最近得到消息林景雲和二皇兄那聯係頻繁,怕是很快就會知曉本王清醒的事。”
“王妃想在林婉煙得到令牌的情況,她會如何做?”
對於墨玄宸所說,林婉初卻顯得沒那麼感興趣,“王爺,相比林婉煙會怎麼做,我更想知道你。”
“當年的真相事關雲景的身世,我不管你如何想的,是否出於彆的考慮,此事沒有商量的餘地。”
林正中會借著林景成回來向自己施壓,無外乎是擔心林婉煙做的事會牽連將軍府。
既是這樣,墨玄宸呢?
他會不會為了自身利益轉而從中阻撓。
“林婉初,在你心裡本王就是如此唯利是圖的人?”
“誰知道呢。”
“我隻是想提醒王爺一句,你可以當做什麼事沒發生,可若是阻攔,那我隻能用自己的方式解決,就如將軍府的事,會發生什麼後果就不一定了。”
林婉初轉身離開時不知想到什麼,“還有你體內的毒素雖說控製住了,可頻繁使用內力,隻會加速毒素的蔓延。”
“你……”
墨玄宸目光複雜,還想說些什麼時人便已然消失在屋內。
入夜。
一道身影出現在林婉初屋內,阿影推門而進,看到林婉初已然等候多時,拱了拱手,一臉恭敬的道,“主子,有關這次神醫穀主受傷似乎和那個叫元一的人有關。”
“至於那個李初魚原是神醫穀的大師兄,可在一年前不知是何緣由被神醫穀主驅逐出穀,並且廢除神醫穀弟子的身份,這事隻有穀中人知道。”
“屬下懷疑,不管是李初魚還是元一的出現都像是蓄謀已久,主子還需多加小心才是。”
看著阿影臉上的擔憂,林婉初輕笑,“怎麼,是有人懷疑我是初魚神醫了?”
“是。”
阿影點頭,“這段時間以來,一直有股勢力在打聽主子您四年來的行蹤,不過此事屬下已派人解決。”
“想來他們一時半會也是無計可施。”
“一個身份而已,就算讓他們知道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雲穀主那邊如何?”林婉初又問,對於初魚神醫這個身份的暴露,她更關心雲隱舟的安危。
以她對雲隱舟的了解,若非是原則問題,不至於將穀中弟子驅逐出穀。
“酒樓那邊的人來報說是雲穀主中途醒來過幾次,又再次陷入昏睡的中,整個人狀態並不是很好。”
“還有京中似有人在用雲景的身世說事,屬下已經調查過消息是從王府傳出的……”
“怕是和林婉煙有很大關係,可需要屬下派人將這事壓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