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太醫,不知這玉露是從何而來?”
若是東西能對雲景起到作用,他若是派人多尋些,是不是能起到一定的作用。
“回四皇子殿下的話,這玉露是小郡主所給,據說是宸王妃和神醫穀主共同研究所製。”
墨瑾鈺聽著輕輕點頭,他早該想到在太醫院眾多太醫也束手無策的情況,能對雲景情況起關鍵性作用的,也隻有那位三皇嫂。
隻是這瓶子,他似乎……
墨瑾鈺眉心緊蹙,心裡莫名有一種猜測,將瓶子還了回去。
“劉太醫,你進去時替本王跟小魚說一聲,本王還有彆的事需要處理就先回去了。”
墨瑾鈺說著朝後邊的冬來使了個眼色,在離開有一段距離後,冬來這才問道,“殿下,您從剛才開始便一直盯著劉太醫遞來的瓶子,可是那東西有什麼奇怪之處?”
“玉露是沒什麼奇怪的,隻是冬來你就不覺得那瓶子上的圖案有些熟悉?”
“先回府。”
墨瑾鈺說道。
卻不想剛到王府,卻見一道身影已然侯在那兒,待看清來人,墨瑾鈺神情帶著略微驚訝。
“五皇弟?”
墨北軒上前,帶著笑意的拱了拱手道,“四皇兄,關於熏香的事我有了一些新的方向,或許是幫助嫻妃娘娘擺脫嫌疑的有力證據。”
聽到這的墨瑾鈺眸光一亮,對著墨北軒道,“五皇弟,這兒不是說話的地方,先進府。”
墨瑾鈺點頭,在進府的路途中問道,“四皇兄可是剛從宮中回來,也不知雲景現在的情況如何了?”
“我去看過,劉太醫說雲景情況已經穩定住了,隻是何時醒來卻是未知數。”
“穩定住?”
墨北軒有些驚訝,旁人或許不知可他對寒煙散這種毒性確是清楚得很。
尤其是雲景本就虛弱,在這事上根本沒有抵抗性。
林婉初當下沒有回京,唯一的藥丸又被墨瑾鈺服下,僅憑著劉太醫一人如何能穩定住情況。
這不免讓墨北軒感到好奇,見著墨北軒臉上的錯愕,墨瑾鈺不解。
按理說雲景昏迷這麼多天,又伴隨著性命之憂,正常的反應不是應該欣喜。
可為何五皇弟的眼中滿是不可思議,似料定了此事不可能發生一般。
墨瑾鈺有些古怪的朝墨北軒問道,“五皇弟,你可是覺得有什麼問題?”
察覺到墨瑾鈺懷疑墨北軒很快平複心情,“沒有,我隻是在想前幾日劉太醫還稱並無辦法,怎麼就這麼突然。”
“四皇兄,你既去看過了雲景,那劉太醫可有說導致這次事情的病因是什麼?”
墨瑾鈺搖頭,若是可以他同樣想知道問題的關鍵。
在這些事上,不管是小魚還是劉太醫,他都感覺似隱瞞了什麼。
“隻是這次雲景之所以能這麼快穩定,多虧了小魚所給的玉露。”
墨北軒恍然,看來他料定的沒錯,翡玉閣那果真出手了。
他帶著擔憂的對墨瑾鈺問道,“四皇兄,你不覺得這事有些奇怪嗎?”
“奇怪?”墨瑾鈺頓住,顯然不明白墨北軒話裡是什麼意思。
“五皇弟這話又是從何說起?”
見墨瑾鈺上鉤,墨北軒這才緩緩說道,“四皇兄想想,若是以小魚對雲景的感情,若是她有玉露這種東西在一開始的時候就拿出來了,又如何會等到現在?”
“我聽聞……”
“昨晚宮中出現意圖不明的人出現在小魚所在的宮殿附近,有點像是翡玉閣的人。”
“翡玉閣?”
想到瓶子上的圖案,如今又聽墨北軒提起這事更加震驚。
“五皇弟,這事確定了嗎?”
“隻是聽聞,父皇那兒已然知道此事,具體是何情形還不得而知。”
墨北軒沒有把話繼續說下去,他要做的不過是讓墨瑾鈺在這些事上產生顧慮。
這樣一來,不管是因為翡玉閣,還是雲景,墨瑾鈺都會順著線索查下去。
借著墨瑾鈺將林婉初是翡玉閣背後主子的事公開,再好不過。
“四皇兄,我最近查到這個名叫小荷的宮女在到嫻妃娘娘宮中之前曾在容妃娘娘身邊待過一陣,並且和容妃宮中的幾位宮女交好。”
“若是沒錯的話,這事和容妃娘娘有很大的關係。”
“四皇兄,這些信函有一部分線索,現在我將其交給你。”
墨瑾鈺接過墨北軒遞來的信函,對此感激。
他知道在這些事上,墨北軒若是選擇明哲保身,根本沒必要與他有過多來往。
何況皇室之中本就沒有絕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