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煙姐姐就不覺得這些事太古怪了嗎?”
林婉煙神情一變,像是發現什麼一般驚道,“你的意思是我父親的受傷和容妃娘娘有關係?”
楚婉搖頭,“容妃娘娘身在宮中,自然做不了這些,婉煙妹妹何不再想想?”
“難道是二王爺?”林婉煙再次問道,除此之外她實在想不到有彆的可能性。
“婉煙姐姐,那位道長名叫衡一,不僅會醫術,還懂一些旁門左道,這可是你在將軍府站穩腳跟的最好時機,可千萬得抓住了。”
楚婉看著林婉煙,意味深長地說著。
“你為什麼跟我說這些?”
林婉煙警惕地問著,“這麼做對你又有什麼好處?”
“因為我和婉煙姐姐姐姐,都是被林婉初所害,幸虧娘娘願意給我這個機會。”
“這樣的解釋你可滿意?”
林婉煙聽著這話,好像楚婉說得有些道理,可又感覺有什麼地方怪怪的。
隻要能讓那個賤人付出代價,哪怕知道前麵很可能是圈套,她也在所不惜。
“你要我做些什麼?”林婉煙問道。
“很簡單,讓林將軍徹底投靠二王爺,我想這對婉煙姐姐來說並不算什麼。”
林婉煙遲疑,若是那位道長真能醫治父親的病症,那她無異於有了話柄,再加上先前的那些事要想讓父親改變主意確實不足。
可若是讓林婉初率先治好了,那她的好日子可就不長久了。
權衡之後,林婉煙這才對著楚婉應道,“好,我答應你。”
楚婉臉上露出笑容,“我就知道婉煙姐姐是明白人,對了再透露一個消息,林婉初進宮了。”
“或許婉煙姐姐能夠借著這機會做些什麼。”
楚婉留下這些話轉身離開,翠兒走上前,一臉憂心地說著,“二小姐,奴婢覺得楚婉的話並不可信。”
“那你說我應該如何?”
林婉煙反問,“父親的病症就連太醫院的太醫也束手無策,可偏偏林婉初那個賤人是傳聞中的初魚神醫。”
“先前那些棘手的事情都被她一一治好,要是這次也是又該如何?”
說到底她與林景成和林景離他們並非一母所生,若非這些年的挑撥離間,自己的處境怕是會更難。
“我可不管他們有什麼目的,隻要能讓那個賤人死,我都在所不惜!”
將軍府這些人的性命她壓根就不在意,她所擔心的是若是林正中倒了,便沒了依仗的價值。
“走吧,大哥和二哥不是想林婉初醫治嗎,正好能借著當下的事演一場好戲!”
林婉煙冷笑著,從那離開後楚婉重新回到容妃宮中。
“母妃,我已經按著您說的已然和林婉煙達成合作,相信這事過後將軍府成為王爺的助力隻是時間問題。”
“做得好。”
對於楚婉的表現,容妃感到極為滿意。
“母妃,那恢複正妃這事……”
“你放心,待事成之後定然會恢複你正妃的位置。”
楚婉聽後欣喜不已,“謝過母妃!”
禦花園中。
太後親昵的拉著林婉初的手,臉上滿是笑意。
“婉初,哀家的身體不過是老毛病了,都是這些人自作主張將你喚進宮來,等回頭哀家就好好說說她們。”
“太後娘娘言重了,這些宮人也是擔心您的身體。”
“我開了一些調養的方子已然交給常嬤嬤,太後娘娘您隻需按時服用,身體定然會好起來。”
“你有心了。”
“哀家聽太醫院的太醫說林將軍受傷的事極為古怪,劉太醫已召集眾多太醫研製醫治的辦法卻遲遲沒有結果。”
“婉初,哀家知道當初的事是林將軍做得不對,可現在…不管是於情於理你是不是應該放下了?”
林婉初沉默,又怎麼會聽不明白太後話中的意思。
正沉思之際突然聽到不遠處傳來腳步聲,林婉煙不知從哪走了出來,在看到她和太後時頓時聲淚俱下。
“臣女拜見太後娘娘。”
“你是林婉煙?”
太後皺著眉,冷冷的朝林婉煙看去。
“誰讓你進宮的!”
林婉煙渾身一顫,卻見她下一秒噗通一聲跪在地上。
“太後娘娘,臣女的父親病重,情況已到危及性命的地步,太醫院的太醫對此也束手無策,臣女能想到的隻有姐姐了。”
“姐姐是傳聞中的初魚神醫,醫術精深,若是她出麵的話一定醫治臣女父親的辦法。”
林婉煙擔心自己的話影響不夠,索性一點點上前抱住林婉初的雙腿,淚水嘩嘩落下。
“姐姐,如今事情當頭求您能夠不計前嫌出麵醫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