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小玩意,我也見得多了,略顯單薄吧?”解縉已然看不上這種手把件了。
“我說的是,真豬一樣重的金豬。”艾少嶽笑嗬嗬的糾正了解縉的認知,引得解縉的眼淚不爭氣的,從嘴角流了下來。
這一對狗男男的密謀,聽得林川搖頭歎息,就這種貪得無厭的金豬隊友,外加有萬歲爺從中作梗,斷然是辦不成私鹽案那種鐵案了。
林川也懶得去調和皇上與太子的父子隔閡,該怎麼著就怎麼著唄,走過場就走過場,又不是沒見過畜生王爺,京師順天各一個,那種王八蛋多一個不算多。
第二天,天剛蒙蒙亮,林川習慣性早起,還想跑個步,舒展一下筋骨,打開門來,卻見小翠跪在門前,手中捧著半滿的銅盆。
兩人顯得都有些尷尬,小翠是沒見過這麼早起的主子,林川是還沒人跪著伺候過洗臉。
“你是?”林川記得這女孩,昨日端酒的也是她。
“奴家叫小翠,是晉王府的婢女,特來伺候大人洗漱。”小翠低垂著頭,畢恭畢敬輕言細語地說道。
“我又不是殘廢,犯不著這麼伺候,快起來吧。”林川笑著把小翠一把攙扶了起來,他是現代人,自不知道什麼叫男女授受不親。
隻是這一個托起,林川也不由一愣,明顯感覺小翠衣袖下的臂膀上,布滿了凹凸不平的傷口。如果她沒有征戰沙場的習慣話,絕對是鞭撻留下的痕跡。
“謝方大人體諒,還請洗臉吧,我這就去通知艾公,您已醒來。”小翠說罷,就要轉身離去。
“不必了,算我謝謝你,我懶得和那牛皮糖拉扯。”林川麻溜的擰了毛巾,洗起臉來,“你這麼早,吃了沒?”
“呃?奴婢要先伺候好主子,才可進食,這是晉王府的規矩,不可亂也。”小翠看上去不過十六七歲,模樣小家碧玉頗有幾分姿色,不然也不會選為朱濟熿的貼身婢女,更不會舍得拉到這裡來,服侍武穆侯爺。
“哪有那麼多規矩,要是主子不吃,難道女婢就不吃啦?扯淡。”林川大大咧咧地笑著,一番發言卻讓小翠不由身子一怵。
“晉王府的規矩雖多,但大家還都適應,謝主子多番關心。”小翠屈身行禮,言辭頗為平易近人,很招人喜歡。
說完,林川放下了毛巾來,轉身下樓,出門跑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