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張賢一副要加價的模樣,林川解釋道,“沒讓你乾這麼危險的活計,我自己去就行了。不過這次會發生太多少兒不宜的畫麵,所以也就不方便帶夫人一同前往。你幫我護著點夫人,莫讓人意圖不軌。”
“如果是這樣,六瓶茅子還算合理。不過你真打算一個人衝晉王府嗎?那裡可有兩萬晉王侍衛,內外城的設計,原本是打算防下幾萬蠻子做的,太過凶險。”張賢是真替兄弟擔心,怕那酒收不到手。
“他要真有種敢動我,也就不會是今天這副偷雞摸狗的鬼樣子。”林川嗤之以鼻。
“彆的人我不敢說,但他府中有一刀手,你定要小心,他叫徐一刀,江湖人稱徐翁。”張賢提起此人與自己還頗有些淵源。十年前,江湖上曾舉辦過一場盛會,各大門派以武會友,決出各種名號,張賢作為用劍的高手,獲得了中原第一快劍的名號。
而徐一刀本是官家人,不該摻和進來,誰叫這家夥入朝之前本就是江湖上響當當的刀客,一場角逐下來,獲得了中原第一快刀的名號。
曾經有好事者,撮合兩人打上一場,但兩人都看過彼此出手,真要對決,不決生死,也絕分不出高下,自然也就這麼不了了之。
這麼多年來,張賢一直記得這號人物,他的眼中可沒什麼對權力的敬畏,真要動起手來,沒什麼東西可以壓住他手中那把快刀。
“明白了,這是給你的預付款。”林川說著,已經將一瓶茅子給丟了過去,張賢更是丟開了韁繩雙手去接,生怕摔壞了,那可就便宜土地爺了,“張賢兄也不用太緊張,如真有什麼事,我會第一時間趕回來的,你隻需撐個片刻就好。”
“放心,你交代的事,豁出性命也給你辦妥。”張賢當貼身護衛這麼多年,從白永吉到白雪鬆,還從未讓東家出過差池,這點自信還是有的。
林川也頗為放心,因為肺癆鬼說過,這兄弟發起狠來,一個人能守一城門。
回到了望京樓已經深夜,林川反正包了一層,安排張賢隨便挑了間房住下。
這一夜,躺在林川懷裡的奧雅是那般踏實,林川在抱歉,又將奧雅卷進了麻煩裡。奧雅卻很開心,用她的話說,平日裡都是樓燕陪著林川出生入死,自己終於有機會陪在林川身邊。
“答應我,不管遇見什麼情況,不許死。”林川輕聲在奧雅耳邊細語道。
“如果我變成夫的軟肋呢?”奧雅並不想拖累林川。
“是人就一定有軟肋,無妨。隻要你活著,任何麻煩,我都能解決。”林川將奧雅緊緊摟在了懷中。
第二天,清晨,陽光明媚。林川裡麵穿上了一身碳纖維戰鬥服,外套刑天營標誌性的暗黑硬紮甲,腰間掛上了禦賜戰刀,單人騎著馬蛋,向著晉王府走去。
周圍正在擺攤賣菜的老百姓都看呆了,不知哪裡來的帥氣將軍,一大清早的就出來晨練遊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