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著這,他便愈發的激動,想要出聲,可全身上下除了眼珠子能動外其餘的什麼都不行,就連話都不行。
這也使得他眼底湧上來一陣絕望,不知該如何是好。
“什麼意思?”醉須君自是瞧出了他的異樣,側眸看向白江陵。
白江陵也看到了,不過他並未作聲,到是邊上的穆雲煙出了聲,隻聞她道:“早晨剛被送來時他看到主事也是這般,似是有什麼話想說。”
“關於紫衣道人的事?”醉須君聽著穆雲煙的話出了聲,後頭又道:“與他一同被尋到的弟子,屍軀可還在?”話落去看穆雲煙。
穆雲煙點了點頭,道:“還在,明日才會送回他的仙門去。”
此話落下,話音中還帶上了無奈,將弟子送來道門時人還好好的,回去卻隻餘下屍軀。
醉須君看出了她的無奈,並未作聲,回眸又去看白江陵。
不過白江陵一直低垂著眸,不知是在想什麼。
他疑惑地道:“怎麼了?”
白江陵仍是未作聲,待到片刻後,他才有了動作,看著那名弟子,道:“他是不是說了與劍仙有關的事?”
正是此話,那弟子眼中神色發生了變化,從一開始的絕望漸漸化為了震驚。
他不敢相信地看向白江陵,甚至下一刻眼底湧上來一抹清淚。
而他的反應,眾人瞧見也知當真如白江陵所言與醉須君有關。
“他想殺我?”醉須君看著他,再次出聲詢問。
既然是與他有關,那除了想殺他,定然也不會有彆的事了。
隻是那名弟子卻是並未同方才那般激烈,可眼珠子仍然是一直轉,一副要出聲的模樣。
正是如此,醉須君也知並不是要殺他。
同樣的,他也是不解,紫衣道人不想殺他可卻又提到了他,還能所為何事。
他又去看白江陵,隻是白江陵也猜不透。
紫衣道人很顯然就是不想他們猜出其中意思,所以將這名弟子身上所有的關聯全斷了,導致他們隻知道與紫衣道人有關,但其餘的卻是看不穿。
在這之後便是什麼都問不出來了,不得已他們也隻好作罷。
醉須君看向白江陵,詢問道:“你是如何知道此事與我有關?”
“他看到你的反應比先前看到我時要激動許多,所以我便猜測此事與你有關。”白江陵並未隱瞞,後頭又道:“且他與你也算有些恩怨,你是唯一一個想殺他永絕後患的。”
此話剛落,醉須君冷笑一聲,鳳眸微微瞥向他,然後道:“事實證明,永絕後患並無過錯,從他生出殺人修煉開始道心就已經損毀,早已不能回頭,留著隻會增加禍端。”
兩人的話,一側的穆雲煙聽得清楚,不過她什麼都未說,隻去安撫那名弟子。
畢竟之前的事是由道門最高之位的幾位真人所定,他們也不能反駁,就連主事也不能。
唯一可以的醉須君,也被他們隱瞞,這才導致人離開道門後,醉須君才知道。
她取了錦帕去擦拭那名弟子身上的汗漬,也是這時,她見那名弟子一直看著角落中。
想到方才白江陵的一番話,她下意識尋著他的目光看向角落,見那兒擺了一盆荷花,玉色宛若仙子立於水麵上,輕盈靈動,仙氣繚繞。
不知何意,她又去看那名弟子,道:“你想要?”話落才去折了一支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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