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命人將他關在屋中思過,還望前輩莫怪罪。”
“你們父子兩到是喜歡用這個莫怪罪。”醉須君聽他說這些隻覺有趣,這左一個莫怪罪右一個莫怪罪,到成他欺負小輩了。
不過該給的教訓也給了,若花鈺和再衝撞上來,他絕不會讓他活著回去。
他看著萬花穀穀主無奈的麵色,又道:“穀主遞信瑤台仙境,莫不是就是為了讓我不要怪罪你們?”
正是此話,萬花穀穀主知道他這是不打算追究了。
方才他便已經想了若醉須君要繼續追求,便將花鈺和交由道門處置,一個長子與整個萬花穀,自然是萬花穀更為重要,要怪就怪長子自己犯了蠢的犯上去。
而現在醉須君不打算追究,他不由得鬆了一口氣,麵上也都帶了笑。
雖這笑苦澀,但也不至於同方才那般的死氣沉沉。
他看了看醉須君,然後道:“確實有事相求,可否請前輩移步?”
醉須君沒有作聲也沒有動作,隻看著他。
這也讓萬花穀穀主有些不知意思,甚至覺得方才的不追究隻是誆他的。
如此,他就要出聲。
不過話還未落,醉須君卻先出了聲,道:“既然如此,那穀主帶路吧。”
“前輩請隨我來。”萬花穀穀主見狀快速讓開身,然後便領著他出院。
花夫人等候在彆院外,見兩人出來,她微微低身行禮。
醉須君見狀輕點頭應了,然後跟隨萬花穀穀主離開。
此時天色漸暗,穀內紅菱高掛,前廳熱鬨非凡。
後院則較為清淨,一路行去除了幾名侍女外並未再見到任何人。
而在入後院時,醉須君便察覺到撲麵而來的濃鬱死氣,這就表示後院有人死了。
大喜的日子,穀中後院竟是死了人,且看兩人的模樣似乎是知道這事。
約莫走上片刻,他們到了一處掛滿紅菱格外喜慶的殿外,隱隱瞧著似乎是婚房,死氣也更濃鬱。
不過這死氣被人故意壓下,也就是說其他人並不能察覺到。
又見殿門被推開,從裡邊兒走出來一名侍女,麵色有些差,她身上沾染了大片死氣,能看得出她接觸死人的時間最久。
抬眸他看向門內,大致已經有了猜想。
侍女阿月見迎麵而來的人收起眼中濕潤,低身行禮,“奴婢見過穀主,見過夫人。”
“下去吧,暫時不要讓其他人進來。”萬花穀穀主點了點頭,然後才入門去。
阿月不知穀主要做什麼,但也沒有出聲詢問,隻點了點頭便守在門外。
屋中紅燭火晃動,夜色之下,隻餘下燭火的亮光。
桌上擺了果茶,金盞琉璃,四周掛滿了紅綢。
醉須君看著屋中擺設,然後又看向一側床榻上,見上頭躺著一名身著紅色喜服的女子。
若沒有猜錯,應該就是萬花穀穀主的女兒花思詩,而且已經死了,時間至少有一二年之久。
看來從入院開始就探到的死氣,是花思詩的。
他隻知道萬花穀穀主有個疼愛的女兒,但卻不知人已經死了,且萬花穀穀主還在今日給她大婚,陰親?
陰親在仙境有,不過在道門算是大忌,犯上便是重罰。
萬花穀不分正邪更不屬於道門,自然道門也管不到他身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