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並不相同,他在陰陽地過了這麼久,可現實也才一刻鐘。
不再看,回了彆院。
推門入內,歲雲暮還睡著,屋裡頭一片安靜。
瞧著歲雲暮還維持著自己走時的姿勢,他不由得笑了笑,然後才脫了鞋襪上床去。
又見他背靠著,伸手攬上他的腰間將人往懷中抱,低頭去吻他,有些動情。
歲雲暮也在他的親吻時皺了皺眉,才睡下不過片刻,頭還有些疼。
他順著醉須君的身子翻過身摟上他的腰,隨後才道:“這麼快就回來了,事情都處理完了?”
“恩。”醉須君看著懷中的人,同時又去解他的衣裳。
歲雲暮察覺到了他的動作,眉頭皺的極緊,微微側身,道:“彆鬨。”
“好,我不鬨。”醉須君這般說著,可動作卻是未停,似乎是想要確定懷中的是不是自己的微雲,他直接將他的衣裳給脫了。
正是如此,歲雲暮身上沾染的吻痕也隨之映入眼簾,一個個很是漂亮。
他瞧著,低頭就去咬他,雙手攬著他的腰就將他壓著往床上躺。
歲雲暮這會兒本就不舒服,又被他這麼壓著,當即皺起眉,“重死了,身上還一股鬼氣,也不洗洗就上來。”
也不知道是去做什麼了,身上又是一股子鬼氣,真是難聞。
他皺起眉,然後還撇過頭去。
正是此話,醉須君竟是又想起幻境中那個歲雲暮,也是這樣說。
不知是不是錯覺,有那麼一瞬間,他甚至覺得兩個人其實就是同一個人,這是怎麼回事。
他沒有再動作,隻看著懷中的人。
歲雲暮也察覺到了他的停頓,疑惑地回頭去看,見他看著自己,道:“怎麼了?”
“沒。”醉須君搖了搖頭,同時又伸手撫上他的麵龐,就像是對待自己最心愛的至寶一般,動作格外小心。
興許是看岔了眼,兩者本就相像,自然說出來的話也會有幾分相似。
他低頭吻上他的頸項,雙手順勢探入他的衣裳間。
歲雲暮見他不想說也就沒去問,又注意到他的動作,順勢攬上他的頸項,微微仰頭使得他的吻能夠更深入。
很快,屋中就彌漫起濃香,薄被掉落在地。
纖細的玉足泛著淺淺薄汗,此時就靠在他的腰間,同那紅衣纏綿在一塊兒。
但下一刻便注意到肩頭被咬的有些疼,甚至還有血腥味湧了上來。
他快速皺眉,然後側眸看向靠在自己右肩上的人,見他竟是咬出了血。
可儘管如此這人竟是還在咬,無奈地道:“都咬出血了,還咬。”
醉須君聽著這話輕輕笑了笑,又將上頭的血跡一一吻去留下一個牙印,就像是在他的身上留了自己的印記般,很是漂亮。
忍不住他又在上頭落了一吻,然後才又去吻他的唇。
歲雲暮這會兒沒什麼力氣,在他吻來時也隻仰頭去迎合,雙手則被他帶著去脫衣裳。
同樣的,醉須君身上的鬼氣有些濃,也不知道是去了哪裡,實在是難聞。
他皺著眉抬腿去踢他,然後道:“去洗洗。”
“現在?”醉須君聽著這話也是一愣,又見兩人親昵相擁,抬頭去看他,顯然沒想到這人會在這時候說讓他去沐浴。
歲雲暮也發現了,隻是這人身上的鬼氣實在是太重,可看現在的樣子也終究是沒再讓他去沐浴,隻道:“一會兒再去吧,把你的衣裳脫了。”邊說眉頭皺的也是更緊了。
醉須君見狀知道他是真的不喜歡,笑著去脫衣,擺在邊上後才又低身去。
雖然鬼氣仍是有,但比起方才來到是散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