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不住的人,她也不需要多花費心思,這感情自然就淡下來了。
被馮子君這個弟弟算計,黃浦渃也曾不忿過,怨恨過。可如今早已物是人非,她也不在意之前的那些齷齪了。
同樣在嶽家村長大的姐弟,馮子君現在已然不叫嶽子君了,黃浦渃的眼中,這個弟弟反而是看的最順眼的馮家人。
馮子君聞言笑了笑,隻是那笑容充滿了嘲諷的味道。
“被囚禁了,我都快有兩個月沒見過我娘了。這種日子我也不知道是好,還是不好。”馮子君抱怨了一句,心裡詭異的不自在。
從不曾想過還有能心平氣和在嶽渃麵前抱怨生活不如意的一天?
黃浦渃聞言吃驚的微張嘴唇,花婆子精於算計,居然被囚禁了?還連帶著馮子君也被囚禁了?
好歹也是馮澤南的兒子吧?怎麼就混到個被囚禁的地步呢?
“那是馮家讓你來的吧?你那脾氣,要不是被逼無奈,我想你是不會主動來見我的。”黃浦渃有些戲瑜的語氣讓馮子君一臉尷尬,麵色紅了起來。
“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就算不看在姐弟的份兒上,看在同村的份兒,我也不會不見你。”黃浦渃對馮子君的某些心思還真是一掐一個準。
馮子君的臉色就更加漲紅了。
阿嬋安靜的坐著一直沒吭氣,隻是有些稀奇大都市鍛煉人的能耐。這馮子君比起在嶽家村的時候,那簡直就像是不懂事兒的孩子一夜之間長大了一般。
不再自命不凡,不再覺得自己比彆人精貴,還懂得了自知之明。也不枉費她娘不顧靖安的阻攔執意要過來這邊見見馮子君的舉動。
“說吧,馮家讓你來是要做什麼。我也不為難你,你隻管說,成與不成的你也隻管給他們帶話就好。”黃浦渃的心思讓馮子君一時間心底酸酸澀澀。
是啊,他就是個傳話的下人,隻希望以後不要再來這裡了。
“父親想讓你認祖歸宗,問你這幾天哪天有時間就去馮府一趟。”馮子君摸不準黃浦渃對馮家是個什麼心思。
他自己的話,在認祖歸宗之前,是極其渴望父族和父親的。
而黃浦渃這邊,他不確定黃浦渃是否還在期待,隻是真的在完成傳話的任務罷了。
黃浦渃嗤笑了起來:“馮家不要臉的程度還真是讓我大開眼界了。居然還想著我會回去認祖歸宗?你回去告訴他們,我就是死了也不會認馮家這門親。當初想殺掉,沒有得逞,現在看我是郡主,是宗室女,居然就想認我回去好從我身上得好處?美不死馮家!”
馮子君傻眼了,郡主?居然已經是郡主了嗎?
吃驚之後也沒什麼不能接受的,長樂的女兒不也是郡主嗎?聽聞還是如皇子王爺一般有封地的郡主呢。
馮子君得了信兒就離開了,離開前都沒在瞄一眼李宅的大門,他是真不想再來第二次。
馮澤南看灰溜溜回來的馮子君頓時失望不已,這是沒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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