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兄弟啊,你這自從長子回來後,這精氣神眼瞧著比誰都好。皇上見了隻怕也要眼饞三分啊。”賢王私底下和寒王關係很親近,兩人向來是同氣連枝的,可明麵上,兩人說起話來那從來就是你刺我一句,我擠兌你一句。
不知情的看見了,還以為這兩位王爺私底下關係不好呢。
辰王看著賢王自己找上門和寒王說話,這心底就鄙夷的不行。
真論起來,三大異姓王,陳家和肖家能被封為王,那就是因為當初皇室要製衡軍權,捧起來這兩家壓製他徐家罷了。
誰承想這才過去了多少年?陳家和寒王居然還抖起來了?
拾人牙慧的混賬東西罷了,瞧著他徐家現在落敗了,一個個躲的遠遠的還敢瞧不起徐家。
辰王是想想就牙膀子酸。
辰王冷哼寒王和賢王自然是聽見了,兩人隻當沒聽見,低聲自顧自的交流著。
“沒瞧見咱皇上現在華發變黑了嗎?皇上那才叫精氣神好呢。”寒王陰陽怪氣的,賢王也隻是笑笑,就轉身站好,不在和寒王嘀咕。
三大異姓王府,就寒王世子得了皇上的青眼能上朝聽政,雖然皇上不曾指派過什麼差事給肖墨白做。
但就十五歲的年紀就能上朝,這待遇和太子爺不差啥了。太子那也是十五歲聽政,到了十八歲才開始著手辦理皇上指派的各項差事。
肖墨白雖然現在就是個旁聽的,自從上早朝後也從來不發言,皇帝也隻當早朝臣子班子裡沒有這號人,可肖墨白隻要上朝,彆人就止不住的要看兩眼。
每天這麼看著,他們自己沒覺得有什麼,可肖墨白心煩啊。
不過肖墨白一個沒有官職,隻憑著爵位就上朝聽政的二世祖,心裡不服也隻能憋著。
早朝時間一到,皇帝身後跟著魏公公,主仆倆一前一後從龍椅後麵走了出來。
肖墨白心說,誰知道這人在後麵躲了多久的時間呢?
龍椅後麵什麼情況,誰也沒見過不是?
魏公公服侍著皇上坐穩之後,太子爺和滿朝臣工跪在了地上。
十月天,天氣已經不暖和了,這大理石地麵涼颼颼的,見天給皇帝下跪的臣子哪個膝蓋沒點兒毛病的?
這一跪,那涼氣就可勁兒的往骨頭裡鑽,難受啊。
今日大朝會照樣說些不痛不癢的事情,沒有戰爭,也沒有災害,外地官員的整年評審,六部官員還沒先篩選出來個名單,十月份兒早朝著實是輕鬆。
等到早朝時間差不多了,皇帝準備讓魏公公吊一嗓子散朝的時候,肖墨白這個被眾人瞅了好幾個月的寒王世子越眾站了出來。
“哦?寒王世子這是有本要奏?”皇上覺得稀罕了。
肖墨白自從回京後那脾氣和小時候沒差彆啊。
就那狗脾氣四處得罪人,雖然這小子聰明,也是個有遠見的,比他老子聰明,就那狗脾氣,皇帝也不怎麼擔心這位世子爺翻幺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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