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都拿捏在主子手裡了,老二在他主子麵前到底是當狗活著呢?還是當豬活著呢?
範氏想著,這可能就是當娘的心,她就算之前糊塗點兒,可這會兒對老二這個兒子的心也不是假的。
嶽老栓冷哼一聲,顯然是不喜歡聽範氏那番話。嶽桂金一看自家老爺子不讚同老太太的話,頓時來勁兒了。
“娘,您這話說的。老二現在被除族了,族譜上都沒老二的名字,那還能是您兒子嗎?您可彆忘記了,琪哥兒那小子的名字也沒掛在咱爹的名字下麵充作孫子。而是在嶽家宗籍上另外開了一脈的。兒子不是你的,孫子也不是你的。”嶽桂金這話就是挖範氏的心窩窩呢。
範氏紅著眼,咬著牙。長子這話也是大實話。範氏就不明白了,家裡啥時候變成這樣了?
事兒趕事兒的遇一起了,還沒有一件事情是對家裡有好處的。
她也好,老頭子也好,家裡其他倆兒子兒媳婦兒和孫子孫女都好,全都越發左性了。她家這是遭受啥詛咒了,變的這麼沒人情味兒?兄弟姐妹之間相互算計,眼紅嫉妒的?
範氏手裡的活兒也停下來了,出神了好久才歎了口氣:“成了,家裡都你們幾個爺們兒當家做主,我老婆子是管不動了,我也不管了了。你們以後能活到什麼程度就什麼樣吧。”
範氏的不管那也隻是大事兒上不在拿主意而已。家裡的小事情,那還是範氏說了算。
嶽老栓一直沒吭氣,範氏也好,嶽桂金也好都不明白老爺子是在想啥呢。
嶽桂金琢磨了一番又說起了彆的話題:“爹,那個花婆子春節沒過完就離開了嶽家村。走的悄無聲息的,村子裡人都說花婆子不是嶽渃的親娘,花婆子這是趕著去找嶽渃的親爹去了。說花婆子壞了良心了,這是要撇開嶽渃隻帶著自己兒子去享福呢。”
嶽桂金當時聽到這話就隻覺得開心。
阿嬋姐弟倆被過繼出去,嶽桂金事後琢磨了好久,不管怎麼想都覺得這事兒是李天搗的鬼。
現在花婆子要去享福了,獨獨把李天家的人給落下了,嶽桂金就覺得這是嶽渃和李天的報應呢。
誰不知道花婆子以前的主子,那可是富貴人家?指不定是比他家老二的主子還要尊貴的人物呢。
嶽桂金覺得李天遭報應了才沒辦法和有錢的嶽父相見,可李天從不會覺得這是一種幸運。
愚民總是拿自己的標準喜好套在彆人身上來安慰自己。
嶽桂金就是這種人,嶽老栓也是這種。
嶽老栓一晚上都沒啥反應,這會兒終於爬起來了。
“你剛才說花婆子也離開了?還是悄無聲息離開好幾天才被人發現的?”嶽老栓要麼不說,要麼問的問題讓嶽桂金猜不出來老爺子的心思。
嶽桂金點點頭,納悶的看著他爹。
嶽老栓微眯雙眼:“那三叔公你看著點兒,看看他們家是不是打著看守的名義住進了花婆子家的屋子裡。”
嶽老栓交代完自己的兒子又躺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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