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白瑾瑜一步一步的朝自己走來,陳琛隻覺得心怦怦跳個不停。仿佛天地間都失了顏色,隻餘下眼前這一抹絕色。
單單隻是這麼注視著她,都能讓自己心動不已。
直到白瑾瑜走到他麵前,他才回過神來,仿佛剛剛都隻是錯覺,若不是他的心跳聲還沒有平複的話。
見人齊了,白瑾珩也沒開口,隻是走到江蔚萊身邊自覺的牽起了她的手,示意白瑾瑜等人進去說話。
回了陶冶家中,陶冶已經去廚房做他和他妻子的午飯了。隻有他的妻子坐在了屋裡發呆,目光空洞,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白瑾瑜等人也沒再拖延,鎖好了門後便回了她們暫時居住的屋子裡。
等白瑾瑜再次布下隔音法陣之後,她才開口“你們那邊什麼情況?”
陳琛靠著牆站在一邊,聽到白瑾瑜的話開口道“我們被叫去搬了許多應該是成婚用到的東西,去了一個宅子。將東西都放在了那邊。”
白瑾瑜聽到陳琛的話點了點頭“沒見到新郎?”
陳琛和白瑾珩都搖了搖頭,白瑾珩開口問道“你們呢,那邊有什麼發現?”
“已經搞定了。”江蔚萊將她們打聽來的消息全部告知了白瑾珩和陳琛二人。
“儘量快些接觸新郎。”陸泱在一邊說著“起碼婚禮前一天應當是能見到的,隻是時間緊了些,能提前最好。”
陳琛和白瑾珩二人知曉情況,兩人都紛紛點頭。
——
而後幾天,五個人還是分頭行動,白瑾瑜等人照舊去陶怡然的屋子裡,嫁衣也在按照白瑾瑜的尺寸修改著。
這幾日的相處,讓陶怡然似乎又重新有了希望,話也多了起來。
而陳琛和白瑾珩那邊也終於有了進展,接觸上了準新郎陶平。聽到陳琛能救他性命自然是欣然答應了。畢竟能活的話沒有人會想死。
成親的場景也都布置起來了,那院子聽陶怡然的解釋,居然是她們曾經的家。隻是後來因為些原因這才搬了出來,另找了現在的地方居住。
終於,在第六天,白瑾瑜和陶怡然換了過來。
在陸泱和江蔚萊擔憂的目光下,白瑾瑜難得的笑了“放心吧,你們也快些回去吧。”
時辰也不早了,門外的婦人催了又催,二人隻好帶著陶怡然離開。
陶怡然的裝束已經被白瑾瑜使了障眼法,尋常之人並看不出她的原貌,再有陸泱的迷蝶的相助,替換之事簡直易如反掌。
陶怡然也說過,在成婚當日所有人都可以出來觀看儀式,並去吃席。
隻是這所謂的席麵,也不過隻是各種野菜和野菜湯罷了,隻是圖個熱鬨罷了。
白瑾瑜看著放在邊鮮紅的嫁衣,動手換著穿上了。
好在這些天已經試穿過了,加上因為此地長時間與世隔絕,嫁衣也十分簡陋,穿法自然也簡單,很快便換好了。
臉上也被江蔚萊畫好了妝容,就連頭發也被江蔚萊和陸泱束好了。
她從儲物戒中拿出了一張符紙,上麵寫著的是陶怡然的生辰八字,她催動著靈氣,啟動符紙後便將符紙揣在了懷中。
這是為了掩蓋自己身上的氣息,除此之外她還畫了兩張隱藏自身靈氣修為的符,同樣給了陳琛。
做完這一切,她便坐在床上打坐了,靜靜地等待著第七日的儀式。
另一邊的陳琛亦是如此,將陶平替換了回去。
隻剩他一人留在屋子裡時,他定定的看著麵前的紅衣,不由得伸出手在上麵輕輕撫摸著,臉上笑的溫柔。
是簡陋了些,若真的能娶到自己心愛的人,他定然會給她最好、最完美的儀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