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4 章 那是金梧秋看過最...(1 / 2)

朕當外室那些年 花日緋 10460 字 4個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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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陸铖那一腳踢斷了右腳的兩根腳趾,太醫用小夾板為他固定骨頭,又包紮了一圈,反而不方便走路了,金梧秋見狀便主動將他從太醫所攙扶出來:

“多謝金老板。”

“客氣什麼,陸公子也是為了救我才受傷的。”金梧秋扶著他的胳膊,給他借了一點力而已。

陸铖有點不好意思,但也沒有拒絕,主動找起話題:

“呃,金老板的球打得挺好,第一回我都沒想到你能與我默契配合傳球給陛下。”

這份默契,指的是金梧秋假意要接陸铖的球,其實是給另一側趕來的祁昭打掩護,在最後關頭陸铖反手把球傳給後方的祁昭,讓對方誤判失球。

金梧秋笑了笑,沒說自己並不是跟陸铖默契,而是看到了祁昭靠近陸铖另一側的行為,賭他想近水樓台,才那樣配合的。

“湊巧而已。”金梧秋說。

“金老板謙虛了。”

陸铖側首看了一眼身旁女子,容貌如水墨畫般清麗雅致,秀美如畫,擊鞠時動作利落,身段優美,點漆般的眸中透著聰慧,膽大心細,洞悉全場。

與這樣灑脫磊落的女子相處,應該是件很舒服的事情。

兩人邊走邊說話,沒注意斜側方有個孩童跑過,正撞在陸铖那條傷腿上,使得陸铖的身子不禁向另一邊倒去,金梧秋眼明手快迅速出力將他扶穩。

“哪來的孩子?你腳沒事吧?”金梧秋往跑過頭也不回的熊孩子望了一眼後擔憂的問。

陸铖感覺到橫過後背的纖細胳膊,耳根發熱,自從未婚妻不幸亡故後,陸铖也想過重新找一個親事,但始終尋不到合意的,家中為他相看的姑娘,有美麗的,有才學的,有會管家的,每個都挺好,但遺憾都不是陸铖想要的那種類型。

沒想到今日隨陛下來了一趟擊鞠會,陸铖居然遇到了令他心動的姑娘。

“朕是否打擾二位了?”

祁昭的聲音在金梧秋和陸铖身前響起,兩人一個在關注對方的腳,一個在關注對方,竟沒有發覺祁昭是何時走近的。

陸铖慌忙站直身體,傷到的腳微微點地,瞬間恢複挺拔之姿向祁昭行禮:“陛下。”

金梧秋也放開攙扶陸铖的手,對祁昭福了福身。

昭負手向二人走來,目光在兩人之間看了幾眼,問:

“二位在做什麼呢?”

金梧秋往身旁陸铖的腳指了指:“陪陸副統領看診去了。”

陸铖沒想到陛下今日對他如此關心,感動之餘,當即表示:

“陛下放心,臣已無礙。”

祁昭麵上毫無波瀾,隻有他身後的梁淺聽到了陛下背在身後、藏於袖中的雙手指骨,有輕微捏響的聲音。

“無礙就好。”祁昭雲淡風輕的問:“那陸副統領還能隨朕回行宮堅守崗位嗎?”

陸铖覺得這點小傷完全沒問題,精神百倍的回道:

“回陛下,臣可以!”

祁昭見他這般剛直,想來也不是有意跟梧秋表現得親近,正想說讓他早點回去休息,卻聽一旁金梧秋憂心忡忡的提醒:

“那個,陛下。他……腳趾斷了兩根。”說完,還對祁昭比出了兩根手指。

意思好像在說,他腳趾都斷了,再讓他回去工作是不是不太人道。

祁昭對她維護其他男人的行為有些在意,但他也不是愛遷怒之人,正想開口給金梧秋做個人情時,就聽陸铖對金梧秋解釋:

“金老板,我無妨的。往常受的傷比這嚴重多了,在下都能堅守崗位保衛陛下的。”

祁昭往梁淺看了看,眼神仿佛在問:他這話幾個意思?

梁淺也覺得,陸副統領這話茶茶的。

果然,金梧秋聞言質疑的看向祁昭:“啊?在陛下身邊,受傷了都不能歇嗎?”

祁昭:……

本來還想讓陸铖回去休息的祁昭,被金梧秋激起了一身反骨:

“怎麼,在金老板身邊,受傷就不用做事了?”

冷冷說完,祁昭便負手從金梧秋和陸铖中間徑直穿過,揚長而去。

金梧秋覺得他莫名其妙,也對梁淺和陸铖福身告辭,回主帳去了。

陸铖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對梁淺問:

“大駙馬,陛下怎麼好像不太高興?”

梁淺是個厚道人,不忍陸铖走上不歸路,善意提醒道:

“因為你跟金老板走太近了。”

陸铖不懂:“我與金老板走得近,陛下為何生氣?”

梁淺用看木頭樁子的眼神看他:“這都不懂?”

陸铖誠心誠意:“萬望賜教。”

梁淺嘖了一聲,對陸铖招了招手,讓他附耳過來,說出了個驚天大秘密:

“你沒發現陛下喜歡金老板嗎?”

陸铖自然震驚不已,低著頭做了好一番天人交戰後,壓低了聲音對梁淺問:

“那……金老板喜歡陛下嗎?”

梁淺有種不好的預感:“你覺得呢?”

陸铖認真想了想,又往走到主帳入口處的金梧秋看了一眼,自言自語說了句:

“我覺得未必吧。”

“……”梁淺佩服的拍了拍陸铖的肩膀:“不愧是你。”

**

金梧秋回到主帳,剛要伸手去掀紗簾,就從裡麵衝出來一行人,為首的正是謝婉,麵呈怒容,跟在她身後的兩個婢女空著手,顯然那對紅珊瑚的彩頭已經被勝利者給收繳了去。

謝婉輸了比賽,輸了彩頭,正值氣頭上,奈何主帳裡的她一個都惹不起,便想拿金梧秋撒氣:

“一個商賈,攀龍附鳳,以為這樣就能改變你骨子裡低賤的事實嗎?”

金梧秋看著眼前這個色厲內荏的年輕姑娘,輕蔑一笑:

“謝三姑娘又何嘗不是欺軟怕硬呢?”

說完,金梧秋對謝婉比了比主帳裡,笑問:“怎麼,被氣出來了?謝三姑娘怎麼不在裡麵據理力爭呢?是不敢嗎?是覺得自己身份不夠嗎?”

金梧秋無所畏懼的一連四問,徹底把謝婉惹惱,抬手就要掀金梧秋巴掌,被金梧秋一把抓住手腕:

“謝三姑娘,你還年輕,切不可被嫉妒迷惑心神,把心思擺正,好好做人,比你學再多的規矩,再多的禮儀都有用。”

謝婉沒想到自己會被一個商戶女當麵教訓,惱羞成怒:

“金梧秋,你瘋了不成?我,堂堂信國公之女,會嫉妒你一個低賤肮臟的商賈?”

“嫉妒不嫉妒,謝三姑娘自己心中有數。反倒是你一再強調你的高貴身份,是因為你打從心裡知道,除了身份,你沒有任何能贏我的地方。”

金梧秋的話,仿若謝婉在二月裡被教習嬤嬤罰到院中站規矩時吹到臉上的風,刺骨冰寒,疼若刮刀;金梧秋的輕蔑之色,讓謝婉想起她被罰時,那些藏在暗處的婢女婆子們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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