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0 章 他恨不得把蕭凜的...(2 / 2)

府前後門都關了,聽說府裡鬨賊了。”

“什麼鬨賊啊,之所以關門,是因為有個妾偷人被抓著了,國公震怒,當場把那妾給砍死了。”

“不是不是,你這哪兒聽來的胡說八道!就是鬨賊了。”

“是殺妾!”

李三越聽越心驚,他昨夜離開時,小娥還好好的,跟他說乾完這一票就歇手,他們拿了銀子換個地方享福。

不會是小娥的,一定是湊巧鬨賊了!

李三心想,又猛塞了幾口包子進嘴,都快嚼不過來了,他越想越怕,想著小娥昨晚要算計的是國公府的世子。

兒子偷老子女人是會身敗名裂,可那終究是國公的兒子啊!

國公會為了一個妾,就讓自己的兒子名聲儘毀嗎?

如果國公想保他兒子,隻要把小娥和知道這件事的人都殺了就行。

李三越想越覺得是這個道理,包子噎在心口下不去,他乾脆全都嘔了出來,茶攤兒夥計過來問他怎麼了,李三從荷包裡拿出塊碎銀拍在桌上,頭也不回的走了。

他往人群中走了幾步,想直接逃走,可又不甘心。

萬一真的隻是鬨賊,他現在跑了,小娥出來找不到他怎麼辦,還有那五萬兩……他就是種一輩子地也掙不到個零頭啊。

是真是假,是死是活,他總得去看一眼才行。

反正他不進國公府,就悄悄的在外麵看一眼,是殺賊還是殺妾,應該很容易分辨出來。

若是殺賊,他便再等小娥幾日,若是殺妾的話……他就隻能自行逃命了。

打定主意後,李三壓了壓帽簷,沿著牆根往國公府的方向走去,他先是假意從國公府正門經過,發現正門確實關著,他又往悄悄往後門繞去,猶豫著要不要冒險打聽一番的時候,從他剛進過的後門牆頭上跳下來兩個人,像貓兒一般無聲無息的繞到李三身後,一個人用手刀劈暈李三,一個人拿麻袋將他從頭到腳套住,腳下一踢,李三倒下,兩個人就抬著麻袋鑽進國公府後門。

**

謝氏祠堂中,信國公被長子氣得不輕,休息了半日,便決定關起門來嚴審那個逆子。

美貌妾室周娥頭上纏著厚厚的繃帶,失聲控訴世子昨夜對她所做的暴行,哭得梨花帶雨,可憐至極。

她是信

國公近來最寵愛的妾室,風頭比被國公盛寵過三年之久的宋姨娘更甚。

剛入府兩個月,聲甜人美身段嬌,總能把國公爺伺候的舒舒服服,沒想到這麼個寶貝,居然被長子給玷汙了去。

周娥哭訴完後,一直跪在一旁抽泣抹淚,信國公一拍桌案,質問蔫頭耷腦的謝恒:

“孽子!你還有何話說!畜生啊!”

謝恒失魂落魄的跪著,直到現在他頭腦都沒真正清醒過來,多希望這一切都是夢,可夢裡不會他爹拿劍殺他,夢裡也不會有公主對他的失望,謝恒覺得一切都完了,不想再辯駁什麼,因為所有的證據都已經把他的行為證實清楚了。

“國公息怒,事情還未查清楚,說不得是這賤婢信口雌黃誣陷世子呢。”信國公夫人從旁勸慰著,聽話音是偏向謝恒的。

信國公對著妻子長長一歎:“都這時候了,你還幫他說什麼話?事實已然清晰!”

他也想過是不是妾室誣陷,特地找了婆子給妾室驗身,婆子確定妾室昨晚有行房的痕跡,而那孽子的褻褲之上也有發泄過的痕跡,這不都是擺在明麵上的證據。

家門不幸!出了這麼個枉顧人倫的小畜生!

“我不是幫世子說話,隻是覺得此事過於蹊蹺,世子平日為人,你我皆看在眼中,他絕不是會做出此等惡事之人啊!國公還是要查問清楚的。”

國夫人孫氏一副慈母作派,讓信國公深感欣慰,隻是可恨孽子不爭,辜負了夫人待他如親子的一片真情。

“畜生!你可聽到你母親之言?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說,到底有沒有做那豬狗不如的事?”信國公指著謝恒怒罵。

謝恒仿若失了心魂,跪在那一動不動,他身上的血衣還沒換,皺巴巴的係在身上,發髻鬆垮垮的歪在腦後,形容十分狼狽。

他腦中的記憶十分混亂,記得在望江樓喝酒,與友人把盞言歡;記得公主派人去詢問他是否回家;記得他辭了友人從望江樓出來;記得他走在家中回廊上……記得身體發燙,記得銷魂瀉了……

偏偏不記得自己對那妾室做了什麼,就連身上的刀傷,他都不記得是怎麼來的。

如此多的不記得,讓他百口莫辯。

他知道,他這輩子完了。

身為人子,□□小娘,不管

他做沒做,彆人都認為他做了;身為人夫,他身體不忠,對不起妻子,有何顏麵求她原諒?

“唉!畜生!取藤鞭來,我今日便要當著列祖列宗的麵打死這個不知人倫的畜生!”

信國公的怒火此刻積攢到最高點,他覺得自己對這個兒子已經是夠好了,哪怕他的母親與自己和離,信國公依然保留著他世子的位份,還為他娶了一個公主進門,如此厚待他竟還不滿足。

藤鞭很快便送到信國公手上,他舉起藤鞭就要揮下,被孫氏抱住胳膊阻攔,信國公怒火無處宣泄,便一個大力將孫氏甩開,大步上前,對著謝恒就劈頭蓋臉抽打起來。

打到第三下時,祠堂外傳來一聲嬌呼:

“住手!”

原本已經打算認罪伏法,死在親爹手中的謝恒忽然睜開雙眼,赤紅的雙眼看向祠堂大門,看到那抹倩影時,謝恒恍如隔世,想著在死前能再見她一麵也好。

信國公停止揮鞭,看著闖入祠堂的女子,說道:

“公主莫急,待我了結此子後,定然上書陛下,給公主一個交代!”

說完,信國公想再次揮鞭,被祁淑阻攔:“慢著!此事有疑,國公不妨聽我說完再打不遲。”

信國公疑惑的看向祁淑,似乎正在考慮,國夫人孫氏此時也跟著勸道:

“是啊,國公,還是聽聽公主怎麼說吧。”

祁淑抬眼看了看孫氏,孫氏直麵以對:“公主,世子是否是冤枉的?你有什麼證據,快快取來呀。”

不動聲色對身旁女官吩咐一聲,女官從祠堂外領進來一個老頭。

“此人是我特地從開封府衙請來的仵作,現我有幾個問題要問一問周姨娘。”

祁淑介紹了老頭身份,而後走到跪在一旁埋頭哭泣的周娥身前,居高臨下的問她:“周姨娘,請將昨晚之事重述一遍,務必事無巨細,將世子如何奸

淫你的事說清楚。”

周娥有些害怕,向信國公看了一眼,見信國公未曾阻攔,她也隻好哽咽著複述,謝恒在一旁簡直無地自容,他不敢相信自己真的對她做了那些事,為何公主聽後還能這麼冷靜?是因為公主從來就沒有在乎過他嗎?

心情複雜到想死,謝恒暗自低下了頭。

“停!”祁淑忽然開聲打斷周娥的敘述,她讓人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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