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榮長頭頂明黃的玉冠,足夠證明他的世子身份,可惜他的目光裡沒百姓也沒有守城軍,更沒有禁衛軍,他是聽了媳婦的話,在這個時候帶上一支精衛入城,去陸府要人的,就是沒想到媳婦被禁衛軍挾製而出。
禁衛軍也看不上地方軍,他們直接向皇上複命,自然沒有將世子的精衛放在眼裡,隻是才到城門處,禁衛軍就被地方軍精衛給包圍了。
禁衛軍統領見了,不得不上前行禮,喊了一聲王世子,並說明來由。
沒想任榮長看都沒看這禁衛軍統領一眼,而是飛身下馬,隨即來到了宋九和王守來身邊,剛要叫聲“媳婦跟他走”的話,宋九先一步開了口:“我忘了同統領大人說明情況了,我隻是有江北商會的人的線索,並沒有私藏他們。”
這麼說來,禁衛軍還真的不能將人家帶走,隻是剛才那話似乎不是這麼個意思,怎麼話鋒不對了呢。
禁衛軍統領正是為了江北商會的人而愁眉不展,能這麼帶走一個去山莊麵聖,也算是一個交代,自然不願意落下這機會的。
可是地方軍精衛卻不放行,任榮長更是站在自家媳婦身邊半步不離。
宋九隻得趕緊說道:“人我是在豐收節的那日見到的,當時正好江北商會的會長失了蹤,我就見有個叫錢康的商人帶著人四處打聽尋找,我覺得很是奇怪。”
“我當時隻覺得這個人可疑,就派我身邊王守來跟了過去,沒想到這些人竟然住在外城陸府的隔壁,那一片都是商賈府邸。”
“我當時不知道江北商會,也不知在那片商賈府邸之中住著位尚書夫人,直到今日見到了陸夫人,我方想起這陸府著實可疑。”
“若是我沒猜錯的話,這陸府左右的商賈府邸該是陸夫人買走了,而豐收節上我注意到那位錢康商人,他便是江北商會的代表,實則一直有陸夫人給他們打掩護,而且指不定這三處府宅是相通的。”
“也就是說當豐收節地方軍挨家挨戶搜查之時,江北商會的人便挪了地方,等搜查過去,又中間相通離開,不知我猜的對不對,但是放眼望去,整個蘇州城裡,又還有誰有這能耐將江北商會的人藏住,不被英明威武的禁衛軍查到呢?”
宋九一番話點醒了禁衛軍,倒有這個可能,想要證實任家三媳婦的話是不是真的,那倒是簡單,將牙儈抓來問一問,不就知道了,至於陸府左右兩處府
宅與陸府相連一事,搜查一遍不就知道了。
在蘇州城裡,一個尚書夫人算什麼,又不是在京城,自然隻要有皇上的金口禦言,禁衛軍在京城裡也敢搜查尚書府。
宋九福了一禮,最後懇求一句:“還望統領大人替我保密,千萬彆說是我說出來的,我們任家莊戶出身,身份卑微,剛才也虧得統領大人趕了過來,救了小婦人一命,萬分感激。”
禁衛軍統領原本被地方精衛這架勢給惹惱了,這會兒聽到宋九這一番話,倒也不是那麼生氣了,任家三媳婦若是說謊,人是跑不掉的,就住在晉王府,他大可以在皇上麵前參晉王府世子一本,定他一個袒護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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