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中最愛領功的那個牙儈這就給聶老爺傳話去,指不定聶老爺還要打賞,瞧著那個姓任的是籌不到銀子了,明個兒過後,這地也就賣給了聶老爺。
聶老爺可是晉王府的姻親,不管那姓任的在內城是個什麼身份,總不該比晉王府厲害吧,那可是皇親國戚。
果然這消息傳到聶正裘耳中,那自然是高興的,賞了跑腿的牙儈一盤銀子,並說道:“不必等到明日了,就今日成交如何?”
隻待衙門裡契紙一經變更,兩塊地自然也就落到了聶正裘的手中,倒是沒有想到任家人沒錢買地。
那牙儈有些為難,真正賣地的不是他,而是南北兩牙儈,這消息的確是他傳出來的,就是心生嫉妒,原本最不值錢的兩塊地,轉手就成了香餑餑。
牙儈隻好說了實情,先前與任老爺簽了文書,雖然契紙還沒有做變更,但是文書也是蓋了印的。
聶正裘立即問道:“剛才姓任的與你們三個見麵,可將文書拿出來了?”
牙儈立即點頭。
聶正裘來回走了幾步,立即叫來身邊打手,叮囑道:“想必姓任的定是籌錢去了,還沒有回內城,你現在帶幾個人去攔他,偷走他身上的文書,如此大家都不用為難了。”
牙儈一聽,那當真是一個好主意,這就帶著笑臉,隻要姓任的文書落到手上,立即去衙門辦理契紙。
於是聶家的打手快步出了門。
任平在城西街頭尋了兩三圈,也沒有找到那放印子錢的商人,正納悶間,熱鬨的街頭突然跑出幾個人來,有人大聲喊著:“抓小偷,竟然光天化日之下偷人銀錢。”
街坊們聽了,立即看向前頭抱著包袱逃命的小偷,紛紛要上前抓人,唯有任平臉色一變,趕緊退出蜂擁而至的街坊,右手緊緊地按住袖口,生怕有人偷他錢財似的。
那些追來的人卻是相視一眼,朝謹慎的任平看來一眼,故意擠了上來。
很快任平的身上被不動聲色的搜了一遍而不
自知,那腰間的玉佩也在推擠中掉在了地上。
任平仍舊按緊了袖子,直到周圍的人散去,他才鬆了口氣,等來到無人的地方,他從袖裡拿出錢袋,還好今個兒挑擔子的錢還在,這是要留著付兩塊地的饅頭錢呢。
要不是老二做倒賣生意,任平也不會便宜買到白麵,這兩塊地所耗用的白麵饅頭是請的攤販,提供了糧食還得給工錢來著。
不過隻要費些糧食,付幾個人的工錢,兩塊地就被修理平整了,倒也是值得的。
聶家的打手聚集在街尾相聚,幾人都沒有摸到任平身上的文書,確定已經摸了個遍,連他死死按著的袖子,那裡頭的銀袋裡有多少銀子都知道。
他們不要錢,要的是文書,自然也不會打銀袋的主意,所以文書去哪兒了?
“難不成在他的靴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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