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淑文從懷裡拿出一塊玉佩放到了武定廣的麵前,說道:“其實我有一樁陳年舊事沒有告訴你呢。”
朱淑文的臉上浮現出笑容,“當年我跟著晉王妃去往安城時,曾與一男子暗生情愫,生下一私生子,之後我被迫扔下孩子回到京城,再以完璧之身嫁予你。”
“這塊玉佩是我收藏多年的,也是他一直佩戴的玉佩。”
武定廣滿臉憤怒又震驚的撿起玉佩,看到玉佩上刻著一個“義”字,瞪大了眼睛,而後不可思議的看向地上的朱淑文,咬牙開口:“竟然是他。”
門外的武豐元和武微兒本想仔細看一眼是玉佩上刻著誰的名字,可惜隔著遠了看不清。
朱淑文就是故意讓人誤會的,這就點頭,“對,是他。”
武定廣皺眉,“他可是沒有子嗣的,你說的那個私生子現在何處?”
朱淑文這一下死活不開口了,武定廣打罵都問不出來,看著滿身是傷的朱淑文,隻得收了手。
“你竟然瞞我至今,我定要休了你。”
武定廣氣得罵她娼婦。
朱淑文反而無動於衷,一身是傷的她還能平靜地看著武定廣反駁著:“不是休了我,而是我們和離,你跟我和離,我定能想辦法利用我娘家人的權勢,將你送入長公主府,還能保你手上的兵權。”
“你可知定州城勇將守城,勇侯顧先潤重傷未愈,臥床多日,眼下朝中無人可用,而你是朝中唯一領過兵打過仗的勇將,現在真是用你的時候。”
“可是你剛被收走兵權,這個時候還需要有人替你在皇上麵前說上幾句。”
“長公主初回朝,無權無勢,身邊也沒有忠心之人,若是你這個時候趁虛而入,你們便能結盟,而我爹向來見風使舵,你有了長公主加持,他定會幫忙出手,而不是像現在不管不顧的。”
武定廣可不傻,聽完朱淑文這一番話無動於衷,“你是我夫人時,你爹都不曾出手,若是與你和離,他就更不會出手了。”
“至於長公主府,我能不能博得長公主的歡心還難說呢。”
可見武定廣沒有得到實質的好處是不會放過朱淑文的。
朱淑文立即說道:“祭祖大典還需要挑好日子,時間還有些長,這個時候,長公主恐怕待在府上百無聊賴,若是你能有個機會接近她,並表明忠心,那自然就有把握了。”
武定廣被朱淑文說得動了心,於是將手裡的玉佩扔回給了朱淑文,見朱淑文寶貝的收起玉佩的樣子,越發的記恨,“你最好說的都能辦成,否則……”
那就不是打一頓了事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