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藥瓶(1 / 2)

《郎君你莫歸(糙漢)》全本免費閱讀

馬車上。

呼衍容吉正坐在他的身上,前傾著。腰後愈發酸痛,肌肉不堪重負,開始顫抖,女人這才敢紅著一張臉低頭看 他,才敢開口問,自己能不能停。

也許真如酒興言所說,梁彥好是相火太旺的那種男人,對女色來者不拒。所以他見了,隻輕笑著喘氣,仰頭迎著女奴哀求的眼神,毫不客氣地搖了搖頭。

“你知道才過去多久麼?一個半時辰。還不到飯點,總得把活兒乾完才能討飯吃。”他看起來麵容和善,但對奴仆從來是賞罰分明,“我還差些,不夠。”

男人說完,拉著女奴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喉嚨上,那裡喉結上下滑動,還在不滿足地吞咽。她摸得清清楚楚。

平心而論,梁彥好絕對不是難說話的那種主人,他對呼衍容吉尤為寬宥,甚至比往日對他府上的那些鮮花裡長出來的女人還要好。隻要能讓他開心,想要什麼都行,指中哪個就能得到哪個。

所以儘管沒有選擇地成為了他的奴隸,呼衍容吉一點也不討厭他。

“啊——”女人呼衍容吉學不會一點他們嘴裡說的話,便將自己偽裝成啞巴,用這樣簡單的音節表達自己的想法。於是垂著腦袋,搖頭,又笑,又蹙眉,反拉過他的手放到自己身上。沒差。對方手指觸及的地方,正是腰後。那處的肌肉已經完全緊繃。

梁彥好能摸出來。這是最近女人摸索出來的新方法,能叫自己的想法準確無誤地傳達過去。再加上他們之間的溝通向來無聲,一個眼神、一個動作,心領神會。他揉了揉那塊僵硬的腰肌,認可了,靠在那個他最喜歡的玉枕上爽朗地笑了幾聲,應言,“行,晚上再繼續,下來吧。”

如此才能放過她。

也許有人會問,他既然這樣重女色,為什麼不像那些真正饑渴的男人那般,主動問她索取,而是無所謂、毫不在意地當起了享受的那方。這不是很奇怪麼。笑。那是因為問問題的人從來沒有體會過,掌握一個人生殺大權的感覺是什麼樣子的,從來沒有親眼見過彆人匍匐在自己麵前,虔誠地交上性命的場景。

梁彥好長這麼大,從來沒在意過自己身邊的女人到底是誰,叫什麼姓名,從哪家出來,為什麼會被安排在他身邊。他不在乎。今日一個呼衍容吉死了,和昨日府上養的一條狗死了,沒有任何差彆。他不會在意一條狗的生死,自然也不會在意呼衍容吉的喜惡,除非這女人不想跟他了,想被他從車上丟出去,想被他無情地舍棄在路邊。

否則他們之間就一直是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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