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人,天生就適合被養在見不得光的地方。
隻被一人獨享和占據。
裴紹之換了個姿勢,搭在舒樂後腰的另一隻手向下滑了三分。
他沿著褲線的痕跡一點點摩挲上去,然後在某一點停了下來。
指尖內扣,向裡推了推。
舒樂神色一僵,拽住裴紹之前襟的手不受控製的緊了緊。
他本就纖瘦,這段時間有一隻忙得厲害,手指握緊間竟露出了幾分青白色的弱態。
裴紹之最喜舒樂這副無依的姿態,手下越發向內戳了幾分。
連帶著西裝褲的粗糙一並咯在柔軟的入口處。
舒樂全身軟得直向下墜,甚至必須依靠裴紹之的力量才能在他胸前靠緊。
身後此時又被這樣肆意擺弄,越發顯得狼狽。
這對裴紹之來說簡直是一向無比好玩的活動,他頗有耐心的抱著舒樂一下一下的戳刺了許久,然後唇角一揚,輕聲道:“寶貝,你濕透了。”
舒樂呼吸頓了頓。
他當然知道裴紹之說的是哪裡。
因為他自己的感受隻會比裴紹之更為強烈。
那隻肆意作怪的手還沒有離開,舒樂卻已經再無絲毫反抗的力氣。
他隻能在突如其來的刺激下揚起毫無防備的細嫩脖頸,任由裴紹之傾身向前,像是野獸捕獲獵物似的叼住他的喉結。
輾轉啜吻,不願放手。
為了保持最後一絲平衡,舒樂伸手勉強搭載了裴紹之的身上。
可也就在這時,借著搭在裴紹之肩膀上的力量——
舒樂在顫抖中才發現剛剛隨著他和裴紹之一同下車的司機並沒有離開。
而是恭恭敬敬的站在兩人的另一個對角。
將他和裴紹之的動作看得一清二楚。
也將他剛才的醜態一一收入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