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看上去不太可能……
弱小可憐但能搞事的舒樂看著Ryan的眼神頓時多了幾分同一戰線的惺惺相惜感。
剛剛裴紹之身後站著的人已經輕鬆的將Ryan提了起來,眼見著就要拉出臥室。
Ryan自然比舒樂更清楚明白裴紹之的手段,也更了解被拖下去之後等待他的肯定不是什麼好事兒,於是也顧不上鮮血淋漓的左手,而是撕心裂肺的朝舒樂用生澀不已的英文求救道:“舒先生,您救救我!是您先勾引我的——您告訴少爺!您救救我……”
舒樂:“……”
嘖。
這死孩子真是不會說話。
什麼叫做先勾引的他?
如果心理不動搖,會上鉤嗎?
會主動來臥室嗎?會以來就往床上蹭嗎?
難道真的要表演我就蹭蹭不進去嗎?
基於這孩子的智商和情商,舒樂真心實意的對Ryan未來的發展規劃感到擔憂。
不過看著情況,他有沒有未來還真不好說。
不過無論Ryan有沒有未來,都並不妨礙舒樂抓緊時間趕緊裝完這個逼。
畢竟裝逼使人快樂。
於是舒樂慢悠悠的扶著腰從床腳的位置站了起來,用英文對拉著Ryan正準備離開的人喊了一聲稍等片刻。
拖著Ryan走的人沒有任何要搭理舒樂的意思。
裴紹之抬腳走進原本隻屬於兩人的臥室,轉過身用英語道:“既然舒先生說停一下,那你們還不趕緊暫停一下?”
走在前麵的兩人立即停了下來。
舒樂:“……”
行吧,他知道了,他在這裡是真的沒有絲毫地位的。
知情識趣明白大體的舒樂在搞明白了這件事之後轉向了裴紹之,開口道:“你要把Ryan拉去怎麼樣?”
“怎麼樣?”
裴紹之嘴角輕揚,似乎被舒樂的話逗笑了,隻可惜眼底卻絲毫沒有一點點笑意。
他終於走到了舒樂的麵前,彎下腰伸出手指,親自將舒樂脖頸上垮了一半的睡衣給穿戴整齊。
然後手指向下,近乎溫柔的扶住了舒樂身下的小樂樂。
那本來興衝衝的小玩意兒因為突如其來的槍響和後麵的一係列騷操作早已經完全萎了下去,可憐兮兮的耷著腦袋縮在那裡,安靜得不能再安靜。
卻依舊備受裴紹之的關注。
裴紹之沒有避諱臥室房門口站著的人,動作亦沒有絲毫收斂。
不像是戀人之間的親昵——
倒像是收藏家在向客人展示他的某一項最為珍貴的藏品。
以此來警告客人和遊客切莫亂動。
裴紹之半蹲下來,身高的高度終於和坐在地毯上的舒樂齊平。
他的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揉弄,玩弄了好一陣小樂樂卻都沒能給出絲毫反應。
已經安安靜靜的一動不動。
被弄得久了,舒樂慢慢也生出了幾分害怕。
男人在這種時候往往是最經不得嚇的。
因為很容易就嚇出事兒來。
——不會剛剛真給嚇壞了吧……
舒樂憂心忡忡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大寶貝,越發難過起來。
裴紹之又上下弄了一會兒,彎腰貼近了舒樂耳邊,熱氣嗬在他微涼的皮膚上:“寶貝,怎麼了?硬不起來了?”
舒樂:“……”
滾開吧啊啊啊!
彆人不知道,但對他來說硬不起來才是最可怕的事!
舒樂驚恐的嚇得甚至連看一眼裴紹之的表情都懶得看,滿臉擔憂的看著自己的小樂樂,甚至已經在腦海裡用無人能及的速度飛快地給過了一遍靠譜的醫院。
而就在這時,那隻不斷作亂的手停了下來。
這種時光總是難熬極了。
不知過了多久,裴紹之修長的手指終於快到離開那東西。
裴紹之的手在小樂樂的腦袋頂上狠狠刮了一下。
然後聽到舒樂的悶哼聲時微微笑了。
他彎下腰,雙手扶住舒樂的肩膀,讓舒樂沒有絲毫能夠掙脫的餘地。
然後低頭,吻住了舒樂的唇。
裴紹之的聲音幽冷的近乎寒霜烈烈,他輾轉在舒樂唇線上,輕聲道:“沒關係,寶貝,壞了就壞了。”
舒樂總覺得這句話背後有些沒有說明的東西。
他沒答話,抬起眉看了裴紹之一眼。
裴紹之嘴角的笑意難得多了幾分真心實意,他親了親舒樂,低聲道:“隻要你翹好屁股,前麵不用也是可以的,不是嗎,舒導?”
舒樂:“……”
不是你個大西瓜吧!
舒樂整張表情陰沉極了。
他在裴紹之鬆手的時候挑準空子站起了身,卻還沒等跑出兩步,就被裴紹之拖住腳踝,從後向前貼著壓在了床上。
裴紹之似乎在用身體力行的方式告訴他——前麵那玩意兒對他來說早已經沒了用處。
裴紹之開口道:“剛剛你們也是這個姿勢嗎?”
舒樂被壓得動彈不得,挑起嘴角冷嘲熱諷:“你不是很能嗎?你猜猜看啊?”
裴紹之在舒樂的後頸上親了親,低聲道:“你生氣了。”
舒樂:“……”
合著他不該生氣嗎?
裴紹之輕輕笑了笑,溫熱的唇順著脊柱的線條向下:“寶貝,你很少有脾氣這麼外露的時候。是因為被我攪黃了想做的事嗎?”
舒樂深吸了一口氣。
裴紹之撫上舒樂的線條:“還想做什麼?想離開這裡?還是離開我?”
舒樂微微側過頭,看向身後的人:“非法囚禁,你說呢?”
裴紹之從身後攬住舒樂的腰,完全的覆住了舒樂,幽幽歎息道:“寶貝,真可惜,這個孤島上由我購買。故而權益完全在我——我宣布,這裡沒有法律。”
舒樂:“……”
腰上薄薄的一層睡衣因為裴紹之的動作而褶皺出了一條痕跡。
而露出了裡麵蒼白無比的缺少陽光的肌膚。
裴紹之的目光在上麵定格許久,然後傾身下去,在那片肌膚上看了許久。
舒樂的腰線極為好看,這個角度的時候正巧可以看到兩個小巧的腰窩。
裴紹之伸出手指在一側腰窩上輕輕碰了碰。
舒樂當即輕哼一聲,腳趾曲起,整個人都不自然的揚起了頭。
裴紹之輕輕撫摸了下那人的肌膚,似乎認真想了半天,突然開口道:“舒導,你知道為什麼我為你種了滿院的冬紫羅嗎?”
舒樂其實並不感興趣。
他的雙手緊握,生怕裴紹之再弄他哪裡。
隻可惜裴紹之似乎根本就不是這樣想的。
他遙遙朝窗外看了一口,然後擺了擺手,讓門口的人全數褪了下去。
然後他吻了吻舒樂未著絲屢的肌膚,輕聲道:“冬紫羅是我母親最愛的花,也是德姆斯家族的族花。”
“給你紋一朵在腰窩上,好不好?”
裴紹之的手指在那片肌膚上比劃了片刻,然後重新矮下了身,“就紋一朵盛開的冬紫羅,加上我的名字。”
“這樣子……如果你再勾引彆人。”
“脫了衣服之後,他們都會知道你是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