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白茶嘿嘿一笑,“再說了,沒有感情的兩個人綁在一起看久了也會生厭,那還不如保持距離,隻做哥哥和妹妹就好了。”
聶東文抬頭看周懷禮,“既然白茶都這麼說了,那這婚事就作罷吧,不過我還是有個要求。”
他盯著周懷禮的眼睛,眼神變得淩厲起來,“把那個戲子處理了吧,有她在我始終不放心。”
甚至直覺裡他覺得這個女人會是個很大的變故。
周懷禮想都沒想就一口拒絕了,“聶伯,這會兒我對她興致大著呢,現在還不能處理了,至少要也要等我膩了才行。”
聶白茶也緊跟著開口,“爸,阿沅是我的朋友,你不能讓人傷害她!”
逼周懷禮跟她結婚就算了,現在還想對阿沅痛下殺手,這怎麼能行!
“而且阿沅也沒做傷害彆人的事情,你憑什麼要讓人處置了她!”聶白茶從小跟著聶東文,耳濡目染下怎麼會不明白處置是什麼意思!
“就憑她讓你哭了一天一夜,這點我就留她不得!”聶東文的眼裡透著幾分狠意。
“這跟阿沅有什麼關係,這是我自己要哭的,就算真要論起來,那我也是因為周懷禮才哭的啊,這跟她沒關係的!”聶白茶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