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澤惠子摘下麵罩,“我不跟你多廢話,我要看看那個女人。”
“那你先跟我說說,你跟陸家餘孽是什麼關係,說出來說不定我就讓你看看。”雖然跟合澤惠子勉強算得上是朋友,但是眼下這個立場可不是做朋友的時候。
“亦或者,惠子小姐來滬州的目的。”
合澤惠子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裡就出現在滬州城內,隻怕早已在城外駐紮好了,但是他卻不知道他們人在哪,有多少人。
這些底細,周懷禮都不知道。
“沒什麼關係,就是好奇。”合澤惠子拉過一旁的椅子,從容坐下,“說不定你讓我看看,我就能幫你確定那是不是陸家餘孽。”
周懷禮叫其他人離開,自己則挨著合澤惠子坐下,“這麼說來,你跟這陸家算是很熟啊。”
合澤惠子看了他一眼,將椅子移開了些,“是有些熟,不過還要看看才知道是不是真的熟人。”
周懷禮這下也沒拿喬,而是叫人把梅靜姝給帶了進來。
合澤惠子打量著梅靜姝,而梅靜姝也打量著合澤惠子。
兩人同時皺起了眉頭。
一個是在沉思,另一個則是惶恐。
周懷禮也在觀察著兩人的情況,不過從他們的表情裡可以得出,兩人應該是互不相識的。
而合澤惠子是因為陸家餘孽才出現在醫院,難道梅靜姝真不是那陸家餘孽?
不對,他不能這麼輕易下定論,也許兩人是在演戲也說不定。
合澤惠子咳嗽了聲,“你現在多大了?”
梅靜姝小心翼翼道:“二十四了。”
她不知道眼前這個女人為什麼要問自己的名字,但是看著她周身的氣質並不比周懷禮的差,因此可以猜出眼前女人身份不同尋常。
她不能得罪了。
合澤惠子喃喃了一聲,“年齡對不上……”
那人年紀應該在二十二左右,而且還不滿二十二。
當然,這也有可能是因為她為了隱藏在人群中,改了名字也說不定。
合澤惠子便又換了個話題聊,“那你知道蟋蟀燈嗎?”
梅靜姝懵逼地搖頭,“不知道。”
合澤惠子舒出口氣,朝著周懷禮道:“周司令,她就是那陸家餘孽。”
那個人陷害眼前的人,想必是有她的道理,那她自然是需要幫她坐實梅靜姝的罪名。
她是絕對不會讓那個人陷入危險之中。
周懷禮挑了挑眉,“你是怎麼確定的?僅憑一個年齡,一個蟋蟀燈?”
合澤惠子笑道:“實不相瞞,我祖籍蘇州,恰好就跟這陸家有關係,因為鄰裡關係生了嫌隙,所以我對陸家那餘孽的印像特彆清楚,因為她拿一個炮仗把我家廚房給點著了。”
梅靜姝一頭霧水,想開口解釋但根本沒有機會。
好端端的,她怎麼跟陸家餘孽扯上關係了,而且她家也不是蘇州的,更沒有用炮仗去點燃她家的廚房!
聽到後麵,梅靜姝的冷汗冒了出來。
因為這個突然出現的女人,再把她往絕路上逼!
她從來不知道,這個陸家是聶東文滅掉的,而僥幸活下來的餘孽,便是殺害聶東文的凶手。
梅靜姝頓時大叫出聲,“是陳沅!她才是陸家餘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