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梅靜姝為什麼要說陳沅下毒殺害聶東文,陳沅跟聶東文又沒仇……等等,不對!
周懷禮緊閉的眸子驀然睜開。
要說陳沅還真就有殺人動機,因為聶東文一直都想對她下手來著。
想到這裡,周懷禮有些心煩意亂,他不願意去多想,但是梅靜姝的話時刻出現在他的腦子裡。
萬一陳沅真的跟梅靜姝說的那樣,她才是陸家餘孽……
那他該怎麼辦?
周懷禮晃了晃腦袋,摒棄這不切實際的猜想,他不能因為梅靜姝的幾句話就懷疑陳沅。
如果真的是她,她又怎麼會對白茶那麼好!
糾結中,車在大帥府停了下來。
周懷禮朝著客廳裡走去,他看到陳沅坐在沙發上看書,腳步不由自主地輕了下來,“這麼晚了,你怎麼還不去睡?”
陳沅放下手裡的書,起身看著周懷禮,“白日裡睡得有些多,所以現在有些睡不著,就想下來坐坐。”
周懷禮在她身旁坐下,“白茶怎麼樣?”
“情緒穩定了很多,不要再擔心了。”陳沅抬頭看著周懷禮,想著他的計劃,不免多問了一句,“那個梅靜姝怎麼樣?她有沒有承認是怎麼殺害大帥的?”
周懷禮盯著陳沅的眼睛,隨後無奈道:“她什麼都沒招,直說人不是她害的,毒也不是她下的,一個勁地說自己冤枉。”
“對了,今天醫院來人了。”周懷禮的視線落在陳沅的臉上,沒有錯過她臉上的任何表情。
陳沅注意到他的視線,不自然地摸著自己的臉,“我臉上是有東西嗎?怎麼一直看著我?”
周懷禮的喉結動了動,“沒有,就是想著我們終於有時間了在一塊了,再加上一天沒見你,我很想你。”
他捏著陳沅的下巴,親了下去。
不過是點到即止的吻。
周懷禮鬆開了陳沅,將她摟在了懷裡,“不過我要告訴你一個消息,今天晚上梅靜姝的幫手來了。”
“幫手?難道她真的有幫手不成?”陳沅覺得有些奇怪,難不成周懷禮察覺到了什麼,所以這是在誆她不成?
“那人你們抓到了嗎?”
周懷禮嗯了聲,“抓到了,而且這個人保證讓你很意外。”
陳沅心下驀然一沉。
隻有兩個可能,一個就是周懷禮在試探她,另外一個可能就是,那個半夜去救梅靜姝的人是她妹妹!
陳沅心下高興的同時,神經也跟著緊繃起來。
因為那個人落在了周懷禮的手上。
“那她我認識嗎?”陳沅的聲音不由自主地就輕了起來。
“認識。”周懷禮摩挲著陳沅的後腰,“看到她的那一刻,我也覺得十分的意外。”
陳沅從她懷裡爬了起來,“那她是誰?”
“合澤惠子。”周懷禮在說出聲的時候,迅速地捕捉到了陳沅眼裡閃過的錯愕。
“看來確實是挺讓人意外的。”
而周懷禮卻卻一把抱起了陳沅,“我讓人把她送去了新百門休息,而且她還幫我指認了梅靜姝就是那陸家餘孽,她去那裡就是為了殺她。”
陳沅被抱著往樓上走,被周懷禮放在了床上,“不過現在趁著白茶沒醒,你可要讓我今日痛快一回!”
陳沅想著合澤惠子,本想推開身上猴急的周懷禮,但那抬起的手片刻過後又垂了下去。
隨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