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君雪姐和秋月,感覺她們跟之前不一樣了。”沈言卿歪著腦袋,眸子裡若有所思。
“有嗎?一樣的啊。”陳升心裡咯噔一下,還是被發現了嗎?
校花姐會不會介意呢?
“就是有不一樣,很奇怪,我也說不上來。”沈言卿左想右想,沒找到答案。
“長高了?”陳升故意誤導。
“不是,就是感覺……皮膚比以前更細膩了。
更有……對……女人味了,走路的姿勢也有點不一樣。”沈言卿悄聲道。
“你的皮膚也很好啊。”
“不一樣,陳升~!是不是……是不是……”
“是不是什麼?”陳升心裡有點小緊張,他想知道校花姐的看法。
沈言卿臉頰上浮現紅暈,貼著陳升耳朵道:
“是不是……被你用掛鉤掛在褲腰帶上了呀?”
“啊?”陳升
表麵故作發懵,實則內心微喜。
校花姐這樣問,似乎沒有生氣的意思。
他還是含糊其辭地道:
“估計應該是吃了什麼吧,改天問問她們。”
“不問!”沈言卿搖頭,然後聲音小到蚊子一樣道,“但是……我也要掛!”
她對某些事是懵懂的,不知道具體是什麼樣。
就覺得她們有的,自己也要有。
這話聽得陳升心裡一熱,但他不得不壓下那股強烈的念頭。
起碼得過完年。
校花姐過年要回家,必須先過了這一關,以防老妖精生出事端。
自始至終陳升都沒有小瞧老妖精。
對方忍著氣,多半就是看自己女兒還是完璧。
猜測頂多是拉拉手親親嘴。
過完年後,校花姐可以一整年在江市。
一年時間,足夠陳升壯大幾分。
這世界依然是強者為尊。
隻要強到一定境界,就可以模糊掉許多規則。
要知道以何家的地位,是不可能為了孩子的事下場撕逼的。
那是掉分,會讓政界看笑話。
哪怕是何冬琴,也隻能對校花姐施壓,沒有那能力動他一個遵紀守法企業家。
畢竟何家是走的煌煌正道。
校花姐可以不回家,來回避何冬琴的壓力。
一瞬間陳升腦海中劃過許多念頭。
嘴上不要臉地道:
“過段時間就把寶寶掛上好不好?以後每天都掛。”
“啊?每天掛會不會壞掉啊~?”沈言卿嬌憨地問道。
“隔上一天?”
“嗯好~!”
兩人說著胡話,逛到九點多才回。
車子路過江大沒有停,直奔金海雅築。
“好怕~~你不可以欺負你的寶寶太狠了。”
副駕駛,沈言卿羞羞的捂著臉,隻露出亮晶晶的眸子。
忽閃忽閃的望著陳升。
那嬌滴滴的聲音直往陳升心窩子裡戳。
可可愛愛校花姐又在撩他了。
也幸虧他穩如老狗,不然方向盤都抓不住。
“怎麼會!我可是好人!”
“你才不是!”
一下車,沈言卿就跳到了陳升背上。
讓背著上樓。
城市的喧囂被隔絕開來。
對於二人世界來說,這注定是一個不渴的夜晚。
時而兩人睡一頭,時而一人睡一頭。
好人陳升助人為樂,忙碌到後半夜。
導致法務小寶寶全身癱軟,窩在陳升懷裡入睡。
陳升在她光滑的肌膚上蹭乾淨嘴角,又給她掖好被子。
然後靜靜注視她酣睡的小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