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好像不是演的。
也有可能在往深處演?
她一時間真的分不清。
“姐姐,我是說認真的,你對我失望了嗎?”陳升輕聲道。
“沒有!怎麼會!”楊君雪輕柔撫摸著弟弟的後腦。
心裡的氣和酸卻在一點點消散。
一個男人會為了一個女人哭,那代表他的心裡真的裝滿了這個女人。
儘管她還是覺得弟弟可能在演,可就是不知不覺陷了進去。
弟弟說的是真心話。
這一點她是有感覺的。
陳升抱著大腿,傷心道:
“可是你生氣了,我不想你生氣,怕你不愛我了。”
“誰讓你亂來的。”楊君雪揉捏著弟弟的耳朵,聲音柔軟下來:
“沒有不愛你,就是因為愛你,才不想你亂來。”
她心裡的氣找不到了。
隻剩下了心疼。
甚至想著某些鏡頭,也不酸了。
“姐姐,我沒有亂來,我就是壓力太大了,你又不在。”
“我這不是在了嗎?”
“可是你在怪我,也沒有親我,我感覺你就是對我失望了。”
“沒有的事,來,親親。”
“不親,你這是敷衍。”
“不敷衍,你想怎麼親就怎麼親,好不好?”
楊君雪輕聲哄著,抬起弟弟的頭。
端詳了一下,拿過茶幾上的紙巾盒
嗔怒道:
“先擦擦眼淚,那麼大個人還哭,你就那麼傷心嗎?”
“當然傷心了,姐姐。”陳升藏住內心深處的一句“妥了”。
讓楊姐姐在他臉上擦拭。
“彆傷心了,姐姐不怪你,就是生氣你在辦公室亂來。”楊君雪滿目柔光。
低頭親了一口。
弟弟那麼在意她,她就特滿足。
真心才有眼淚。
哪怕是有故意求饒的成分。
她又把口紅印在陳升嘴上:
“以後少一點在辦公室,知道嗎?被人知道了不好。”
“姐姐,你好多天沒安慰我了。”陳升直接略過姐姐的要求。
趁敵空虛不設防,準備把“辦公室”這個點模糊掉。
“不好,我剛剛才說,明天晚上好不好?”楊君雪搖搖頭。
哪能剛說,自己就先食言。
陳升不管不顧,勾住姐姐的脖子拉了下來。
吻著清香的小嘴和脖頸,一邊道:
“不好!姐姐你愛我嗎?”
“唔……當然愛……這還要問……彆親了升子……”
“我想!”
“你真是……煩死你了……去反鎖門……”
楊君雪淪陷在親吻中,無可奈何地食言了。
或許,是內心深處一比高低的念頭在作怪。
“就知道欺負我疼你愛你縱容你。”
楊君雪羞怒又無奈地慣著弟弟。
“是的。”陳升深情的承認。
要消姐姐的氣,非用真心來演不可解。
說演,隻不過是內心深處依然有一分冷靜。
他深愛這個女孩。
如果這種討好是舔狗行為,他願意一輩子當這個舔狗。
“壞東西!哄我食言!”
“姐姐沒有食言,要求可高了。”
“打死你”
楊君雪找完麻煩,心情愉悅的走了。
還跟安秋月和王依依打了個招呼。
晚上八點。
金海雅築C棟2201室。
主臥裡。
楊君雪、沈言卿、安秋月都坐在床上。
“現在我們正式召開家庭會議。”楊君雪拿出一張紙。
沈言卿、安秋月都抿著唇。
這會議名字讓她們臉蛋微紅,興奮又羞澀。
但使勁點頭。
“先說三條。”楊君雪一本正經。
然後心虛地宣布:
“第一,要學會拒絕他在辦公室的無理要求,堅決不能慣著他。”
雖然房門關著,但不怎麼隔音。
負責貼身保衛的郭少霞和另一名女保鏢,拿起抱枕捂住住了臉。
不能笑,笑了對三個老板娘不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