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5 章 直上天堂(1 / 2)

成蝶 今嫿 9062 字 4個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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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座完全透明的陽光玻璃花園內,路汐這身衣裙沿著腿上滑落的動靜被無限放大她手心浮著細汗唯恐被撞得跪倒在地,隻能去攥住容伽禮的腕骨指尖不經意間失力按出了幾個小印子。

隨著她愈發熱,情緒起伏愈發劇烈時印子就越重。

比起脫她乾脆利落,容伽禮一身筆挺西裝連領帶都是整整齊齊的,隻拉開了褲鏈,隔著一層很薄的濃墨色麵料,線條結實的腹肌嚴絲合縫地貼著她雪白的臀線剛開始時他發狠似的,什麼話也不說了,非得讓她撐不住失聲出來。

路汐知道他在這事上,一向是達到目的才肯罷休的極端偏執性格。

所以在他嘴唇停在她的耳邊警告之後,她就沒敢流露出半點兒拒絕,聲音也變得破碎似認輸:“容伽禮七年、我們七年多沒做了,你能不能輕點疼……”

“你沒心理準備麼?”容伽禮弄得驚天動地,沒人比他更了解她的身體結構,嗓音折磨著她腦海那根神經:“難道平時在床下說的話都是跟我逢場作戲?”

住酒店時,路汐是有這方麵的準備隻是想象的,和實際發生的畫麵難免有巨大懸殊的差距。

她不懂,為何七年後會更難承受。

容伽禮語氣平淡地告訴她,淡到和他的動作完全相反:“以前你小小一隻生的又稚嫩不留有餘力你會死在我床上。”

現在長大了什麼都剛剛合適。

路汐心跳得快而清晰睜著那雙濕了的眼去看向他。

容伽禮幽暗的眼神同時間落在她透著紅暈的臉蛋上沿著像有些痛苦似的微蹙眉心往下經過鼻尖和唇卻沒有吻下而是很輕地覆在頸側喉結滾動嗓音性感得要命:“真夠笨的。”

笨到像他失憶那七年裡頻繁夢到過的血海裡那隻蝶不朝著光飛搖搖欲墜朝他飛可一觸碰就會在眼前瞬間破碎而此刻那隻蝶潔白的斷翅變成了纖細的肩胛骨正隨著猛烈在他禁錮的懷裡微微抖著。

直到路汐真的撐不住堵在唇齒間的話像是哭求著他鬆點兒勁。

下一秒容伽禮讓她睜開眼看看。

路汐不知他何意

容伽禮從始至終都在她身後低聲道:“這些破繭而出的蝶永遠充滿生命力像你……”

話落時他的吻既深又重地一下又一下落在路汐的肩胛骨處瞬

間點燃了兩人壓抑已久的情感。

路汐不知何時才能結束,腦海中意識也短暫的失去過,等偌大空間裡的玻璃花園恢複寧靜時,外麵璀璨的日光已逐漸消失,取而代之是夕陽斜落,一片聖潔金邊的溫柔光暈自穹頂籠罩了下來。

路汐困於容伽禮掌中,半空中幾隻蝴蝶,輕輕飛到了她半仰起的胸口,幾乎透明的翅膀在光下仿佛一碰就粉碎,與跳動著充滿生命力的心臟相連,猶如某種感應。

在這刻,他才低頭溫柔吻住她的唇,一字一字,如說誓言:“路汐,你是我的。

容伽禮從來都不是君子,重逢的第一眼開始,他便生了心魔想將路汐囚禁在這個蝴蝶巢穴裡。

後來發現,被囚禁的,隻有他。

*

*

一夜過去。

路汐被洗乾淨,放到了三樓起居室那張大床上,環繞著大半個室內的落地玻璃窗從懸崖邊緣直麵山巔雲海,住在這兒,仿佛置身於與世隔絕的神秘禁地之中,同時禁地的主人,亦是站在權力的最高處,猶如造物主一樣俯瞰著這整座城市的璀璨輪廓。

此刻的路汐錯過了絕美的日出景象,腦海中已經徹底失去了意識,這副身子,澀得耐不住一點考驗似的,躺在被子裡許久沒動。

容伽禮沒讓她就這樣昏睡,倒了杯潤喉的蜂蜜水走到床邊,俯身,額頭貼著她的脖頸,觸及的肌膚很燙,是體溫過於的偏高了,他低聲:“張開。

路汐蜷縮著自己,被他伸到被子來的手翻了個身。

下一秒,眉心緊蹙,肩胛骨的後背條件反射般地繃起來。

容伽禮試探完她身體外的溫度,又來試探裡麵的,察覺到她疼得想哭,隻是眼淚早已經在玻璃花園裡流乾了,那張臉紅的像透明,摻了幾分委屈。

半響後。

他將推進的兩指拿紙巾擦乾淨,便隔著被子緊緊抱住始終是半昏迷狀態的路汐:“睡一覺,我陪著你。

路汐呼吸細弱,她罕見的體溫比容伽禮還要高,明明怕他繼續,又覺得有他在的地方很安心,耳邊已經很久沒有人對她說過這種話了。

循著靈魂深處的本能,路汐竭儘了最後的一絲氣力朝他胸膛靠近,像是靠近光。

容伽禮抱著她躺在床上一直沒有睡,偶爾掀開被子角,低眸凝視著她的身體,直到門外,管家帶著家庭醫生來了。

在容家,容伽禮有屬於自己的專業醫療團隊,檢查出的報告會先經他的手,倘若不想透露到容九旒那邊,主治的醫生就會將這些外界更不

可能窺探到的醫療資料默認永久性地徹底銷毀。

這次淩晨五點,突然接到召喚趕來這裡的醫生姓付。

一路上險些誤以為是容伽禮身體出了狀況,怎知等他披著件黑綢的睡袍現身時,卻語調沉靜地告知起居室裡的人體溫很高,他親自測了一下,應該是在高燒。

付醫生聽半天:“什麼叫起居室裡的人?”

容伽禮未解釋隻言片語,隻讓他候在客廳,派一個性格安靜的女護士進去。

付醫生還不懂為何要性格安靜的?

不過轉念想,他從容氏家族的慈善機構醫療團隊中,被層層嚴格篩選到了閒雜人等禁止涉足的此地時,還未見到容伽禮本人,就先收到了管家發來的一份注意事項,條條框框的,細數下來都快有上百條要遵守的規矩。

所以當成新規矩去看,就不奇怪了。

然而,等四十分鐘後,女護士滿臉通紅地拿著藥箱出來,先說已經給起居室裡的人靜脈注射退燒的藥物,也檢查了下身體情況,又說:“她高燒溫度達到三十九攝氏了,如果兩三小時內不降溫,可以給她洗溫水澡。”

夏季時節能燒這麼高,沒等付醫生起疑惑。

過了莫約半分鐘,容伽禮問:“我能給她喂點什麼。”

“先讓她睡上一覺,蔬菜湯和燕麥粥都可以,彆喂蜂蜜水。”女護士給路汐注射退燒劑的時候,有注意到床頭櫃上的杯子,雖然瞧著沒動過的痕跡,卻擔心,還是小聲地提示了句。

容伽禮沒在言,繼而往起居室走。

女護士還在原地發呆。

付醫生從兩人對話猜到了大概,起居室裡的人跟容伽禮的關係不言而喻,隻是他好奇:“是誰?”

女護士臉紅個沒完:“路汐。”

她小聲透露,隱隱約約透著激動,好在性格安靜。

怕付醫生不關注娛樂圈,又追加一句:“是美貌與演技聚集一身的女演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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