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方的郭紹毅在寄完信之後就出了任務,現在終於做完了任務回來。
此時的他正在醫院裡的病床上躺著,手上打著石膏、纏著繃帶掛在脖子上。
透過病號服的領口看下去也能依稀的看到繃帶把胸膛都纏上了,再加上他此時的唇色白的沒有一絲血色也知道這個人傷的不輕。
他正半靠在床頭,背上還墊著枕頭。
眼睛看著旁邊坐著的男子,靜靜的聽著這次任務的傷亡。
“這次的任務完成了,但小隊十二人,重傷五人,死亡三人,剩下的四個現在在隔壁接受疏導。”
“他們,咳,那幾個傷成什麼樣?”
一開口他這才發現自己的嗓子沙啞的不成樣子,就連一句話都說不完整。
男子邊給他倒水邊回答了他的問題。
“都還在觀察。”
郭紹毅點了點頭,然後接過水喝了起來。
“一個隊打人家一個排,現在這樣已經很不錯了。”
男子看他落寞的樣子不由的寬慰了兩句,如果可以他們也不想有任何一個人犧牲。
但這種事他們說了不算,得閻王爺說的才算。
郭紹毅沒接話,“你幫我個忙,我這幾個月和任務的津貼都分到他們三個人的家屬手上。”
“好,我辦事你放心。”
這都是他們部隊的傳統了,為了戰友的家屬能更好的生活他們或多或少的都會接濟一些。
人沒辦法好好的回來,他們也隻能在經濟方麵補償了。
不過這對於郭紹毅來說還不是最壞的消息,最壞的那個於立光正猶豫著要不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