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又開進了兩個灑水車,將所有的痕跡衝刷的乾乾淨淨。
天亮時,大院還是曾經的大院,可門匾卻從昨日的許家換成了李家。
這本就是李家當年的宅子,隻不過當年還沒有這麼大,許家鳩占鵲巢之後把這宅子重新擴建,方才有了現在。
此後的幾日我們也閒來無事,出了這麼大的事總得有人處理爛攤子,不過這也就交給李尊和陰陽三家去辦了。
我們住在這宅子裡,雖這裡死過那麼多人,但並不覺得害怕。
或許吃陰陽飯就是這樣的吧,便是因果,便是輪回。
這宅子從古至今不知住過多少人,如今是我們落腳此處,或許未來也會有彆人站在這裡。
“長江後浪推前浪,一代新人換舊人。隻見新人笑,不見舊人哭。”
不到三天的時間雲州便安頓好了,隻是這一戰直接滅了許家,雲州的整體實力也下降了不少,看不見的地方依舊是一團亂麻,這還得李尊慢慢處理。
這一日,雲州最豪華的酒店,橫幅林立豪車滿地,各種權貴齊聚於此。
雲州新的龍頭世家上位,他們雖然不知道什麼陰陽世家,可他們知道雲州的各種情況。
李家重回巔峰的消息很快傳到了所有人的耳中,今日這個商業酒會就是給李尊辦的,也是為了混個臉熟。
有些在雲州待了多年的人也知道當年的李家,自然也不敢輕視這個二十多歲的李老板。
酒店內,各種權貴翹首以盼,一線企業家想要主動結識,二線以下的家族和企業隻是想來混個臉熟,萬一若是能喝杯酒,那將來前途也是無量的。
王家自然也不例外,王溪河和老婆兒子穿著華服,遊蕩在大廳之中。
王家上次被我火燒之後損失了一大半名貴藥材,對王家可謂是重創,恰又逢雲州龍頭易主,也是想來立刻結識,想要逆風翻盤,再對我報複。
王家眾人都是十分緊張,目光掃視著四周。
唯獨王月綺麵色難看,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王月綺的母親突然拉了她一把:“死丫頭,想什麼呢?趕緊注意一下周圍,彆漏看了李少。聽說這李少也是二十多歲,還沒有婚配,若是你被他看上,那我們王家還何愁不展翅高飛?”
王溪河應道:“就是,到時候我非弄死那張家小子。”
王月綺臉色一變,說道:“爸,我都知道了那事本就是咱們的錯,你還……”
“你懂什麼?”不等她說完就被王溪河打斷:“彆逼我在這種場合扇你。”
王月綺臉色一變,當即就轉身離開了宴會廳。
與此同時,酒店總統套房內,李尊整理著自己的衣服,乾笑道:“多少年了我都沒出席過這種場合,實在有點緊張。”
我笑道:“那我們先下去等你吧!”
李尊點了點頭:“好!”
我和胖子幾人先下了宴會廳,然而卻是一進宴會廳內,便於王溪河看了個對眼。
真是冤家路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