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李尊一起進來的還有李家班的人,他們皆是身著黑色西裝,腳踏高定皮鞋,氣場十足。
這宴會廳裡的人也不乏見過李尊的,當即便開了口。
“李少,是李少來了。”
此話一出,無論是正在聊天的還是正在休息的人都站起了身,朝著我們這邊尾來。
王溪河自然也不甘落後,畢竟這是為李尊辦的酒會,在這裡鬨事被李尊看到自然會留下不好的印象。
王溪河瞪了我一眼,也不再管我了,而是鞠起了笑臉朝著李尊走去,伸出了手:“李少,久仰大名了,今日一見果然少年英雄。”
但李尊直至盯著他,卻沒有任何動作,甚至沒有說話。
隻是幾秒王溪河就發現出不對味來了,頓時汗流浹背,這一刻他回憶起了自從當上王家家主之後所有得罪的人,哪怕有任何姓李的都不放過。
可這思考了片刻,卻是一點頭緒都沒有。
李尊並沒有和他握手,以至於王溪河的手還抬在半空。
李尊微微側身,緩步走到了人群中央,充滿磁性的聲音緩緩飄入所有人的耳中:“剛才怎麼了?”
這時,有多事的當即將剛才的事情添油加醋的講了一遍,說我們多麼多麼不好,冒犯了王溪河一家人。
我嚴重懷疑這個說話的是個蠢蛋,根本不會察言觀色,他甚至沒有看出李尊對王溪河的態度,這樣的人自然也成不了氣候。
李尊聽完猛然朝著我們看來,驚呼道:“你們就把王家的車給砸了?”
我聳了聳肩,沒有說話。
“豈有此理。”李尊一聲暴喝。
王溪河趕忙回頭看來,臉上出現了一抹喜色,以為李尊要給他王家做主了。
有一說一,這種事情根本不需要李尊給他們做主,但李尊隻要在這種場合為他們說一句話,對於旁人而言這就算是王家和李家搭上關係了,之後一定會更加尊敬王家。
畢竟人的名樹的影,王家雖然也是一線世家,但李尊畢竟是雲州龍頭,地位完全不同。
王溪河滿懷希望的看著李尊,甚至都要笑出來了。
隻聽李尊說道:“如果是我,我一定把整個王家都給他砸了。”
胖子一拍大腿:“唉我去,我怎麼就沒想到呢?大山,咱倆等會兒就去。”
此話一出,整個大廳落針可聞,所有人都茫然的朝著我們看來。
“這……”
李尊猛然回頭,指著王溪河開口:“王溪河,我李尊最討厭你這種背信棄義,忘恩負義,恩將仇報的小人了。如今你也算是集齊了我諸多厭惡因素的人,我李尊放話在這,我李尊隻要在雲州一天,雲州就容不下你王家。”
王溪河雙腿一軟,甚至沒站穩,頓時便朝後麵倒去,還是被他的兩個兒子給扶住了。
“為……為什麼啊?”王溪河問道。
李尊指向我,似是在告訴他,也似是在告訴雲州所有人。
“他,張隱,是我李尊異父異母的親弟弟,你自己做了什麼,需要我說出來嗎?忘恩負義的小人。”
王溪河眼前一黑,他做夢都沒想到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