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我們辦理了入住,上到了三樓。
兩千多一間的房,入住率硬生生有一半,其實也正常,在這種地方如果住外麵,真的會凍死人的。
而這房價兩千多,也絕對不僅僅是黑店那麼簡單。
房間內的設施其實就和外麵百元級彆的酒店差不多,不過勝在暖和,也一切都好。
我們聚集在一間屋子,確定整間屋子都沒有什麼監聽設備,我才說道:“這裡肯定有問題,但他們都不說,有沒有什麼辦法?”
幾人互相看了看,說道:“還是硬來吧!那個老板娘肯定知道,從她嘴裡撬!”
我點了點頭,說實話我也是這樣想的,對於我們來說綁一個女人輕鬆得很。
夜深,外麵的街道也安靜了下來,幾乎聽不見一點動靜。
吱。
我的房間打開了一條縫,看著走廊空空如也,我緩緩地推開了門走了出來。
儘量不發生動靜地朝著樓下摸去,摸到二樓轉角處看著一樓,此時的門還開著,但外麵早已沒有人了。
真是納悶,在其他街的店麵五點半就急著關門,而這裡半夜了都不關,著實詭異。
我緩步走到了樓下,卻聽到了老板娘發出的低語聲。
“嗯……不要在這,求求你了。”
再向前走去,隻見櫃台內,一個男人從後麵抱著老板娘,手也在不斷地亂竄,滿臉的猥瑣。
而這女人卻掙紮著,但似乎也不敢發出多少動靜。
那男人的動作越來越粗暴,似乎下一刻就要強行。
老板娘的求饒也越來越弱,接著便麵如死灰,似乎隻能接受命運。
“咳咳!”
我站在樓梯上,乾咳兩聲。
男人如同觸電般鬆手,但抬頭朝著我看來,目含凶光。
進這酒店的時候,我沒看到這個男人,所以可以確定他不是這裡的店員。
“老板娘,淋浴好像不能用,麻煩您上來看看。”
“哎哎,來了。”她如蒙大赦,當即朝著樓上走來,看著我的眼神還有些感激。
似乎她並不願意這樣,可是不願意為什麼不能拒絕呢?我通過相術看來二人也並不是夫妻,難道這之中還有什麼難言之隱?
再看那個男人,對我的怨毒絲毫不藏,就這麼死死地盯著我。
上了樓,老板娘率先走進了我們的屋子裡,但隻是瞬間,她的脖子上就抵了一把刀。
“彆喊,不傷你命。”馬天意說道。
她小心翼翼地點了點頭,隨後朝著屋子裡走了進來。
我關上了門,就這麼看著她。
“幾位,你們是求財吧?我不瞞你們說,你彆看這房價兩千一晚,實際上到我手裡就能賺五十。我這還有一個孩子在省城治病,求求你們,放過我吧!”
還沒等我們說什麼,這女人已經哭了出來,但因為不敢說話,隻能壓著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