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徒,倒是不必如此決絕,你先讓銅匠去醫院,我們之間的事情我們再慢慢商量。”馬夫有些著急的說道。
反觀銅匠,此刻倒在了地上,因為流血太多已經沒有了意識,也不知道死沒死。
我抬起腿,朝著銅匠緩緩走去,將他翻了過來,在他的受傷處封了一道符,這是陰陽鏢師傳承的符,主要用來幫受傷的陰陽鏢師止血。
給銅匠止血隻是不想讓他死這麼早,畢竟我還有話想要問他。
果然,在符的作用之下銅匠當即就不流血了,但依舊閉著眼睛,不省人事。
而此刻的狂徒還在和馬夫對峙,隻見狂徒哈哈大笑:“醫院?他還想去醫院?之前就屬他欺負我欺負的最恨,把我逼到這份上,不管明天如何,今日就是武神殿的末日。”
馬夫聽著看著,十分焦急,額頭上也滲透出了陣陣細汗,在燈光的照耀之下有些反光。
馬夫抬手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表,臉色也更加難看。
“彆看了,你的人不會來的。”狂徒說道。
看著狂徒自信的模樣,馬夫不經發出了疑問:“為什麼?”
“因為他們現在遇到的麻煩並不比你小。”狂徒依舊是癲狂的說道。
馬夫徹底絕望了,他歎了口氣,有氣無力地問道:“你說吧,你想要什麼?”
“我隻問你一個問題,你如實回答。”狂徒似是冷靜了下來,語氣也變得嚴肅。
“你說。”馬夫頹廢道。
“我問你,我父親和哥哥怎麼死的?”
馬夫瞬間抬起了頭,眼神有些閃躲。
“我不知道啊,你自己的父親和哥哥,我上哪知道?”
“你少廢話,我如果沒有線索又豈會問你?”狂徒怒喝。
馬夫不敢直視狂徒的眼睛,而是朝著旁處看去。
“我父親和哥哥,是武神殿殺的對吧?”
聽到這句話,馬夫渾身一顫,詫異地朝著狂徒看來。
“看來沒錯了,這些年我一直在查他們的死因,所有線索都指向當初不是意外,如今終於確定了。”狂徒整個人暴怒,額頭的青筋暴起,臉部的肌肉顫抖,就連身軀也微微搖擺。
馬夫依舊沒有說話,但他的表情已經替他回答了一切問題。
“是誰做的?”狂徒問道。
馬夫歎了口氣,說道:“是銅匠帶頭做的,但不是他出的主意,而出主意的人,你惹不起的。”
狂徒回頭看向了銅匠,隨後招了招手,從人群中走出了一個拿著醫療箱穿著白大褂的醫生,蹲在銅匠麵前直接給他打了一針,銅匠很快就清醒了過來。
銅匠緩緩睜眼,但卻虛弱至極,隻是張了張嘴,甚至沒有說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