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錦禾呶了呶嘴,說道:“說什麼呢,好歹你也救過我的命。就當我報恩了。”
我看著她,笑了笑,隨後開始吃東西。
“那什麼,你能不能說說你今天為什麼要做這些糊塗事啊?”
我嘴裡的東西還沒有咽下去,就無奈地看向她:“我就知道,你肯定沒那麼好心。”
蘇錦禾裝模作樣地朝著外麵看去,假裝沒有聽到我的話。
“其實告訴你也無所謂。不管背後是誰想害王家,王家也算和對方鬥了一年了,但卻連對方是誰都不知道。所以我來了之後,先弄金三,無論能不能從他嘴裡問出什麼,都把他帶走,這樣他背後的人一定以為他會吐露什麼,所以才殺了他。緊接著,背後的人也該現身了。”
“隻不過我現在在思考,因為我的決定,讓金三就這麼死了,是不是也有我的責任。”
蘇錦禾連忙搖頭,朝著我說道:“我剛才都找王叔叔問了,這金三可是上郡壞蛋的頭目,不知害了多少人,也有多少小姑娘遭遇他們的毒手,你這算是為民除害了。”
我聽完,也是搖了搖頭,沒再說話。
蘇錦禾也急忙拿起了桌子上的東西,大口大口地吃了起來。
一夜無話。
之後我們留在上郡,王家因為本身就有著自己貨船和碼頭,所以貨運也很快開了起來。
之前金三乾的時候,將黃河邊所有的船運部都給擠兌得沒法乾了,如今金三一倒,王家再次開業,所有需要船運的老板也全部找王家合作了。
一時間,王家的訂單也是暴增,船運部很快支了起來。
之後的三四日,一切正常,並沒有什麼事情發生。
直到,某一日的晚上。
這日,我正在王家大院和王驚濤商議之後的事,王驚濤的手機卻突兀間響了起來。
王驚濤看了一眼,於是便接了起來,但下一刻他的臉色就變了。
“什麼?行行,我知道了,我立刻過來。”
王驚濤掛斷電話,朝著我說道:“有一艘貨船失蹤了,船上還有三十噸貨和十四個工人。”
船丟了,我來不及細問,王驚濤立刻聯係他的兒子和徒弟們,隨後我們開著車便朝著現場趕去。
在到現場之前我們什麼情況都不知道,隻能靜靜等待。
一個多小時後我們到了碼頭,碼頭上的管理人員已經跑了過來,幾個男人現在卻急得不行。
“什麼情況?”王驚濤問道。
“王總,一個多小時以前,老狗他們開的一艘船從下遊拉貨回來,聯係的時候說還有三十多裡就到了,但在之後就再也聯係不上了。無線電和雷達上都沒有了,船上的工人電話也打不通。”
“怎麼會這樣?老狗開了小二十年船了,怎麼會找不回來呢?”王驚濤驚訝道。
我看向河麵,漆黑無比,水汽蔓延,雖然今日風浪不大,但卻透著一股特殊的詭異。
“王家主,他們應該不是找不回來。”
所有的人臉色緊繃著,他們又何嘗沒有懷疑過這種可能呢?但誰都不敢說罷了,畢竟在事情沒出之前這種事情誰也擔不起責任,而且王家好不容易又開了船運部,這個節骨眼出事了影響太大了。
王驚濤轉過身,朝著河邊看去。
“事到如今,也隻能用這個辦法了。”
王義從一旁問道:“爸,你是想?”
王驚濤斬釘截鐵地開口:“問河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