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連我們也嚇了一跳。
王義卻點了點頭:“沒錯,我要殺人。”
我剛想說什麼,王義就打斷了我們。
“張少,這些爺爺為我王家賣命被禁錮在那個鬼地方三十多年,如今我好不容易有能力了,豈能不為他們報仇?如果是您,您能忍嗎?”
我看著他,陷入了沉思。
換位思考,如果是我,我能忍嗎?亦或者是換成任何人,誰又能忍呢?
我呼出口氣,問道:“你們不是不知道當初那夥神秘組織是誰嗎?怎麼報仇?”
“那夥人不急,我們慢慢算。現在我隻需要殺一個人就好。”王義平靜的說道。
我們離開了王家祖墳山,走在路上,才弄清了緣由。
在金鯉號上的時候,我就聽說當王禮山是帶著十一個人上船,結果被其中一個人下毒毒翻了全船人,而那個人卻坐著救生船跑了。
現在我才知道那個人叫汪春,當初救生船離開之後上岸,而對王家的人所說是他因為上船的時候跑肚拉稀卻沒上船。
王家的人當時也信了他的鬼話,之後幾年汪春離開了王家,跑到了延州地區做起了生意,這些年也算是混得風生水起。
當初離開的時候,還表現得十分痛苦,說金鯉號上都是他的兄弟,他留在上郡睹物思人,所以離開。
現在看來,他就是為了逃離這個是非之地,拿著背後之人給他的錢逍遙快活去。
聽完之後,我也恨得牙癢癢。
換做任何人,也絕對不能如此罷休了這件事情。
我看向胖子幾人,他們顯然也沒有意見了。
我看向王義,眯著眼問道:“你有幾成把握?需要多長時間?”
王義聽後,低著頭思索半晌,說道:“九成,從我們到延州開始算起,三日之內神不知鬼不覺地做了汪春。”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既然如此,我們願與你一同前往,幫你一起做掉汪春。之後我們一起前往長安!”
王義聽後,瞪大了眼睛說道:“張少……謝謝您!”
我笑了笑,沒再說話。
於是,我們回到了王家,王驚濤再次在鎮子上的酒店安排了一大桌飯招呼我們。
吃過飯後,我們沒再回王家,而是直接坐車南下。
目標,滅汪春。
上郡南下延州不過三百公裡,但這一路卻走得異常繁瑣,堵車堵到晚上。
其實對於延州這個地方,我已經十分了解了,因為我研究過這裡的大盤風水。
延州在群山之間,而城區的建設就猶如一個巨大的龜殼,南邊還有幾座小城簇擁。
而以這個建設的原因也是希望這裡能夠均衡發展,雖不用太快,但卻是穩穩當當,龜殼延州主城區吸收著從群山之中川流而來的氣,也能保護城市的氣不散。
所以這裡做生意的人很穩當,雖不一定能賺到什麼大錢,但不會有什麼風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