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天,那錢袋子裡裝的可是我一輩子積蓄。你把它帶走,我該怎麼活啊?”
“我向你保證,那些人的死我什麼都不知道,我就是一個無名小卒。但隻要你將錢還給我,我去給你查,七天內我一定幫你查出來是誰在栽贓陷害你。”
無力的鄭亢,開始求饒。
可沈天卻選擇視而不見。
對於鄭亢這種人,他是十分的不喜,甚至還有點厭惡。
略過鄭亢,沈天走到青兒的身旁。
“青兒,跟我去南玄城一趟如何?”
青兒想都不想地答應了下來。
在她的內心,這沈天雖然是個人渣。
但至少在麵對問題時,能夠理智且積極地去解決。
現在那些百姓才剛剛離去,沈天就要進城去查案。
在青兒內心,沈天的形象提高了那麼一丟丟。
帶著青兒以及一百名私兵,浩浩蕩蕩地向南玄城走去。
南玄伯府坐落在南玄城外的山上,伯府與山仿佛天然為一體般,在山的作用下,整個伯府固若金湯,根本無懈可擊。
所以,雖然城主有三千士兵,卻遲遲不敢對伯府動手。
帶著一百名私兵來到南玄城外,沈天昂首挺胸。
手裡把玩著從鄭亢那裡得來的金幣,大步向城內邁進。
守城的士兵看到是南玄伯府的私兵後,趕忙殷勤地前來迎接。
可等到了跟前,發現是沈天這個贅婿後,一個個臉色都難看了許多。
南玄城的士兵,誰不知道城主被這個贅婿抹了麵子。
雖然這些士兵不歡迎沈天,但也不敢將沈天拒之門外。
因為,沈天背後還站著一百多名裝備精良的士兵。
走到士兵旁,沈天突然轉頭。
笑問道:“你覺得城內,哪家賭坊玩的人最多?”
士兵一愣。
這贅婿,怎麼帶著一百多人來詢問賭坊?
難道,他知道關於賭坊的秘密?
見士兵不回答,沈天當即換了一個焉了吧唧的士兵繼續詢問。
“兄弟,你覺得這南玄城最大的賭坊是哪個?”
這名士兵脫口而出,“那當然是鼎宏閣,在南玄城隻要是個會賭的人,都會去那博上一博。”
“偷偷告訴你,我昨晚上在鼎宏閣可是贏了兩枚金幣!”
“本來我是想去醉夢樓找一下萍兒姑娘…”
沈天微微一笑。
在士兵說話之際,他已經施展匪眼外加匪手,將他昨晚贏來的兩枚金幣裝進自己的口袋裡。
士兵依舊滔滔不絕時,沈天卻帶著人向鼎宏閣走去。
走到一半,青兒終於按捺不住心中的疑惑,問道:“人渣,你打聽賭坊做什麼?難道你覺得那個栽贓陷害你的殺人凶手會在賭坊不成?”
沈天頗為神秘地對青兒說了一句,“天機不可泄露”。
在趕往鼎宏閣的路上,沈天將得來的近三十枚金幣全部投入到土匪圖書館的第二層當中。
三十枚金幣,再怎麼說,應該也能收獲一名忠誠的小弟了吧。
畢竟,一戶人家一年總共可能才花費一枚金幣,三十枚金幣已經夠活三十年的幸福生活。
可這三十枚金幣卻在第二層內沒有掀起任何波瀾。
甚至連一點浪花都沒有出現。
沈天眯了眯眼。
這賭場,今日自己必去無疑。
並且,還要賺他個盆滿缽滿。
看著沈天誌在必得的模樣,青兒不由鬆了口氣。
這個人渣動起腦子來,還挺有用的嗎。
就這樣,一百餘人浩浩蕩蕩地向鼎宏閣靠近。
鼎宏閣頂層閣樓內。
渾身肌肉澎湃的壯漢,手中玩弄著一根粗大鐵鏈。
聽到手下人的彙報來的消息,壯漢臉上的肌肉動了動。
“你是說,伯府的贅婿直奔我鼎宏閣而來?”
壯漢名為劉士猛是這鼎宏閣的閣主,向其彙報消息的手下名為姚智,是整個鼎宏閣的智囊。
姚智彎下腰,恭敬道:“聽守城的士兵說,他是從南玄伯府下來後,直奔我們鼎宏閣而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