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天的話,同時令在場的大多數一愣。
剛剛還感到欣慰的小青,臉色瞬間垮下來。
斜視著沈天,氣得胸口一起一伏。
在幾人身後的劉士猛聽到沈天這話,當即精神煥發。
“沈姑爺想要玩兩把,就一定要到鼎宏閣才行,也隻有鼎宏閣才能符合沈姑爺的身份。”
劉士猛大步邁向一處人滿為患的賭桌旁。
“沈姑爺,你先要玩兩把我們歡迎至極!但事先要清楚,是你自願的,並非是我們逼迫的。”
沈天笑道:“這是自然,我是主動來這裡玩牌的人,怎麼可能是被脅迫的呢。來啊,把這些金幣給我換成籌碼。”
將口袋中的金幣拿出一枚,沈天豪邁地喊著。
等劉士猛看清沈天手中的金幣數量後,臉色不由難看了一些。
於是小聲提醒道:“沈姑爺,一枚金幣可能玩一把就沒了,你輸了可彆怪我沒提醒你。”
沈天拍了拍手,“一枚金幣足夠了,輸了我就走。贏了就繼續唄,反正就是玩一玩,何必玩那麼大呢。”
這一刻,青兒用極其怪異的眼神看了一眼沈天。
她怎麼感覺現在的沈天,如此的虛偽呢。
沈天毫不猶豫的朝最容易賺錢的地方走去。
猜大小。
隻有大小兩個選項。
猜對就贏錢,猜錯就輸錢。
一局時間可能連一分鐘都用不到。
看到沈天居然朝著自己賭坊最容易賺錢的猜定離手而去,劉士猛內心不由看低了沈天幾分。
一枚金幣的籌碼,也敢去猜定離手。
一分鐘用不到,你就要將手中的籌碼全部輸乾淨。
青兒看著沈天的背影,無奈歎氣。
爛泥扶不上壁。
與其相信他能贏錢。
不如相信他善解人衣。
…
城主府。
正在清洗手上和劍上血跡的李江,冷冷一笑。
“李錚我問你,昨晚派出去的人,今天都回來了嗎?”
李錚看了一眼李江跟前那盆血水,毫不猶豫的回應道:“大人,那些人做完事之後都有些想家。我已經將他們解散,給了他們一筆酬勞回去了。”
李江點了點頭。
對於李錚這個侍衛,他是真心滿意。
用手拍了拍李錚的肩膀,輕聲道:“下次再做這種事的時候,先來彙報我一聲,不要再自作主張了,懂嗎?”
李錚趕忙單膝跪地,雙手抱拳,畏懼道:“屬下謹記大人教誨!”
李江開懷大笑幾聲。
隨即問道:“那你覺得沈天能在七天內找到殺人凶手嗎?”
李錚眯了眯眼,無比肯定地回應道:“他絕對找不到!但如果讓他查到了蛛絲馬跡,我必定以最快的速度將他殺掉!”
李江撇了一眼李錚。
“剛剛我很欣賞你,怎麼一瞬間過去,就變得如此愚鈍了呢?”
意識到什麼的李錚,當即雙膝跪地。
“倘若沈天查到屬下的身上,屬下必定以死謝罪!絕對不會拖累了大人!”
聽到這話,李江再次開懷大笑。
並將桌上的茶水端起遞給了李錚。
“果然知我者,隻有你李錚。你放心,若你死後…你的妻女家人都將得到數不儘的榮華富貴。”
李錚心裡一橫,將茶水一口飲下。
恭敬道:“屬下感謝大人的良心用苦!”
李錚走後。
又一個身影走進了房間內。
這人第一眼看上去顯得無比蒼老,如若不細看,是看不出他可能是一個正直精力旺盛的壯年。
“張檢見過城主大人。”
“張公客氣了,快快請坐。”
李江不在似剛剛麵對李錚那等高傲。
將張檢迎到座位上,並親自為其斟茶。
李江這才開口道:“不知張公這次來是為何事?”
張檢眼眸低垂,冷聲道:“南玄伯府那個贅婿到我鼎宏閣去了。”
李江微微皺眉,不解道:“他去鼎宏閣做什麼?查案子?還是?”
張檢搖了搖頭,“他在賭博,在猜大小。”
李江眼中閃過一抹精光。
“張公,那贅婿三番兩次地壞我好事。敢問張公可否動用你張家的能力,將他悄無聲息地解決了?”
張檢再次搖頭。
“大人,你現在被仇恨左右了情緒!還請你冷靜後,再做決定。”
李江不爽地看著張檢,似乎有些想要翻臉的意思。
然而張檢卻是一副完全無所謂的模樣。
過了片刻,李江長歎一口氣。
他當然知道現在不是解決沈天的時候。
前腳沈天剛立誓要在七天內找到殺人凶手,這才剛進南玄城,就死了。
這件事不管說什麼,都跟他城主府脫不了關係。
但李江怎可能是那等膚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