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另一璧,趙禎久侯在成衣鋪子外麵,見薑霜同遲遲不出,便打發了一個娘子去尋。
不想成衣鋪子的掌櫃娘子卻道,“那娘子早不在了,想是自去了。”
反正就是一套衣裳,她也並不多在意。京城裡滿地權貴,她可不想得罪了去。
那娘子大驚,“我候著我們家娘子久了,一直不見她出來,故而來探問,掌櫃娘子原來也不曾見?”
掌櫃娘子也意識到了不對,“隔間裡早就沒了人,院子裡有後門,我還以為你們家娘子從後門去了。”
娘子在隔間每一處都細細看過,連院子裡的地方也打著燈籠瞧過。她立刻就出去跟趙禎稟報,“郎君,秦娘子定是被擄走了。”
動手的人並不是他們這樣經曆過嚴肅訓練的內衛,留下了許多痕跡,諸如屋子裡院子裡的腳印,拖動人碰到的擺設,隔壁院子裡明顯的牛車印跡。
如果不是他們暗中出手,這樣粗糙的手段根本沒法得逞。
趙禎臉色巨變,眼中仿佛閃過驚雷,穩了穩心神,“立刻去找,馮春拿令牌會同開封府封鎖京城九門,尋這附近的所有人牙子放話。
“任何人敢動秦娘子,擔心他們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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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許婆子已經趕車帶著薑霜同超城外走了,跟著她的漢子水大郎不解,“娘子,這麼晚了,我們還出城,不把人出手了?”
現在擺明了薑霜同就是天大的麻煩,他們自然不能再留著,不早早賣了,還要砸手裡?
“說你是個蠢人,真就沒冤枉你。”
許婆子嗔罵,“趕緊走著,這個紮手的貨,我可沒福氣消受,但絕不能讓京城的人知道,她在我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