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瀾辰:“你能做出什麼對京家不利的事情,我需要擔心?”
顧傾城心一梗,行,她是又在京大少麵前自不量力了一次。
行吧,她都已經習慣了。
“既然如此,那還請京少離開。”顧傾城若是能打得過他,她此刻肯定直接把他扔出去。
京瀾辰一雙眸子半眯著:“你到底在刻意隱瞞什麼?”
“請問京少是什麼人?我的隱私需要稟報給京少?”顧傾城此刻聲音很平靜,聽不出任何情緒,但是卻更多了幾分疏離。
她與京瀾辰已經沒有任何關係,就算此刻她是顧傾城的身份,京瀾辰都沒有權利管她的事情,更何況她現在是禾少白的身份。
“剛剛京少也說了,我這般小人物斷然做不出對京家不利的事情,那麼京少這般咄咄逼問到底是何用意?”顧傾城望著京瀾辰,眼眸中也沒有太多的情緒,隻有平淡與疏離。
顧傾城以為她都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京瀾辰也該知難而退了,但是京瀾辰依舊沒有離開的意思。
京瀾辰眼眸輕閃了一下,突然冒出一句:“我們見過.”
京瀾辰這句話不是疑問,而是肯定的語氣。
“什麼?”顧傾城愣了愣,有些懵,不知道京瀾辰突然冒出的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我們見過。”京瀾辰一雙眸子望著‘禾少白’的臉,再次重複著剛剛的話,聲音低緩了幾分,但是語氣卻更肯定了。
顧傾城眼眸眨了眨:“那請問京少,我們在哪兒見過?”
她想知道京瀾辰所說的見過是什麼情況?
京瀾辰唇角抿了抿,沒有再說話了,不知為何他剛剛突然就有那種跟眼前的人見過的感覺。
有那麼一瞬間,他甚至懷疑眼前的‘禾少白’會不會就是顧傾城。
畢竟上次她在楚臨那邊偽裝成男人,當時他都沒有發現任何異樣,她偽裝成禾少白也不是不可能。
但是禾少白一直有自己的身份,有自己的工作,有自己的圈子,顧傾城再怎麼著也不可能取代禾少白的一切。
而且禾少白與顧傾城相差太多,兩人也是完全沒有交集的存在。
他覺得他可能為了找顧傾城真的要入魔了。
他一雙眸子細細地打量著眼前的‘禾少白’,一身男人的裝扮,一張臉雖然很好看,但是卻不是女人的柔美,而是處處都彰顯著男人的冷硬。
一些男人的特征也很明顯,比如剛剛刮過但是還是還能看出點點痕跡的胡須,比如喉結。
一個人的樣子可以偽裝,但是他覺得這些東西是偽裝不出來的,若是弄得假的,他肯定能一眼看出來。
但是他細細地打量過,是真的沒有發現任何異樣。
也就是說眼前的‘禾少白’胡須是真的,喉結也是真的,他是一個男人。
所以他不可能會是顧傾城。
“禾先生,打擾了。”京瀾辰暗暗呼了一口氣,他覺得他剛剛可能是真的入魔了,要不然斷然不會做出硬闖彆人房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