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8 產業(1 / 2)

作為皇帝,朱允煐該做的事情可不少,這也是皇帝的本職工作。尤其是朱允煐本身就有著足夠多的雄心壯誌,自然也就意味著他需要更加的勤政。

不管是東日還是扶月,這兩個藩屬國對於大明來說有著非同尋常的意義。但是這兩個藩屬國也就是‘榜樣’,接下來的大明肯定還是有著更多的藩屬國,這就是一個開始而已。

至於高麗那邊會設立的藩屬國屬於哪幾位宗室,這顯然也就另當彆論了,這件事情不能馬虎。

很明顯朱允煐不會感情用事,藩屬國到底是事關大明的戰略,這件事情自然不能馬虎了。

不管是他的皇叔也好,或者是他的弟弟們也罷,哪怕是朱允煐的子孫也是一樣。

尤其是現階段的大明藩屬國還需要考慮長治久安,這也就意味著除了大明這個強勢的宗主國的支持之外,也需要宗室子弟的能耐,打江山本來就難,但是治理江山更難。

宋忠匆匆而來,隻不過從喜悅的表情來看,這意味著是一些好消息。

不隻是朱允煐能夠看得出來這些,實際上王承恩也能夠看出來這些。尤其是現在的宋忠是大明的錦衣衛指揮使,在如今的對外作戰階段,錦衣衛帶來的消息更加重要。

宋忠高舉奏報,說道,“起奏陛下,高麗探子來報。九月初七,大軍克歙穀縣。隨即開平公揮師,大軍攻克通川。東路大軍圍困淮陽都護府,想來捷報就在這幾日。”

朱允煐點了點頭,其實他現在還沒有收到徐輝祖的奏報。但是也不需要擔心,錦衣衛在高麗還是有不少探子。不管是留在高麗的,或者是在軍伍當中的,都可以帶來一些情報。

王承恩立刻結果奏報,遞給了朱允煐。

看起來江原道的事情不需要擔心了,不出意外的話大明的軍隊可以繼續前進,下一步就是要準備進攻京畿道了,直接威脅到高麗的王城。

在朱允煐看著奏報的時候,宋忠繼續說道,“陛下,潁國公於九月初八破黃州,陣斬三萬餘。”

聽到這個好消息,朱允煐也忍不住笑了起來。主要就是在黃州,高麗集結了大軍,這是絕對的主力部隊。但是現在黃州被大明拿下,自然也意味著高麗損兵折將了。

高麗或許可以組織幾十萬大軍,但是三萬的人馬損失,對於他們來說也是無法承受的。

更何況此前的戰爭,高麗已經陸陸續續損失了不少軍隊。這些損失的兵馬,也可以說都是百戰老兵,是高麗的精銳。這也就意味著李芳遠手裡的實力,在不斷下降。

大明兵鋒直指京畿道,現在已經威脅到高麗首都開城了,這可是不折不扣的大事了。

戰爭潛力,高麗的戰爭潛力本身就比較一般,現在更是被飛速的削弱。實際上在不斷地損兵折將、丟失國土,高麗上下也越來越亂了,求和的聲音也越來越強烈了。

哪怕一開始的高麗或許可以囂張,可以趁著中原王朝的虛弱不斷擴張。

但是當大明恢複了元氣後,高麗就應該老實一點,看起來他們忘了曆史上數次被中原王朝打的丟盔棄甲,甚至被顛覆了王朝,隻有被打疼了,這些人才會老實起來。

隻是很明顯,現在的高麗君主就算是想要老實,就算他們想要求和,已經晚了。隻能說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酣睡,誰讓大明需要高麗這個跳板,需要用高麗來保護石見銀礦,挾製東瀛呢。

至於說開設藩屬國、安頓宗室子弟,這其實也就算一個另當彆論了。哪怕在不少人看來,好像攻打大明周邊的一些國家,也就算為了大明宗室建立藩屬國。

心情不錯的朱允煐聽著這些奏報,也覺得比較滿意。戰事進展順利,這就算好消息了。

看完奏報,朱允煐對王承恩說道,“把這些送去乾清宮,讓太上皇禦覽。和太上皇說一聲,咱晚膳就在乾清宮用膳,太子也過去吧。”

讓小小朱接受更多的熏陶,哪怕小小朱現在的一些意見會很天真,但是這也不算什麼。主要就是讓他慢慢學習,有兩代帝王的言傳身教,小小朱也可以長進一些。

這也就是小小朱的待遇了,其他人顯然就沒有這樣的待遇了。朱允煐的其他子嗣,不要說去聽這些軍國大事了,就算是尋常的朝堂之事,實際上那些宗室子弟也是不能多打聽的。

沒辦法,都是龍子龍孫,可是有些事情就需要這麼區彆對待。看似是對於一些人不公平,但是這到底是在天家,絕對的公平顯然不是什麼好事情。

繼續批閱著奏折,朱允煐隻需要做好一個皇帝應該做的事情也就行了。

茹瑺這個時候也來了,規矩的說道,“起奏陛下,吏部驗封已有章程,還望陛下過目。”

朱允煐笑著點了點頭,這也是吏部的本職工作。茹瑺現在這麼做,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茹瑺知道朱允煐也是在敲打他,不過還是說道,“起奏陛下,此次驗封,接下來的銓選、考課,吏部當首重德行。吏治清廉,自是當吏部始。”

朱允煐微微點頭,隨即說道,“莫要隻是說著好的,也是該做好事。”

雖然再次被皇帝敲打了,但是茹瑺也沒有太多的擔心,他不需要擔心失去了聖眷。不隻是因為他是皇帝曾經的伴讀,更因為茹瑺對於自己的能力也算得上是比較有信心。

哪怕在吏部做的不是最儘善儘美,隻是茹瑺也明白,哪怕是再出色的官員,實際上也不可能真的將所有的事情都做到最完美,有些事情也是會有著一些紕漏。

更何況當今天子是什麼樣的性格,茹瑺自然也明白。雖然被敲打了,但是不代表天子就要發落誰。這一位天子雖然有著遠大的抱負,不過也不是那種不講理的人。

他允許宗室裡有一些紈絝,也會允許朝堂上有一些人有著各種小心思。隻要不是去觸犯天子的底線,這一位天子就是很‘寬容’的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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