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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朱看起來挺驕傲的,小家夥也是有著足夠的經驗,所以有足夠的發言權。
“你們不許叫我皇兄,就稱為兄長就行。咱們出去行走,莫要讓人知道了身份。咱就叫你們名字,你們也就是姐弟相稱。不許說咱是皇家的,知道嗎?”
朱如意直點頭, 對於出宮這件事情她當然期待。實際上朱如意雖然受寵,可是出宮的次數也屈指可數,這一次能夠一起跟著賞燈,小丫頭可激動了。
朱文墐好像有些擔心,問道,“皇兄, 那父皇和母後那頭?”
“你就稱呼爹娘啊,怎麼這麼笨!”小小朱氣急敗壞, 立刻說道, “你不會,你就跟著學。還有皇叔和皇姑那裡,就稱呼叔父和姑母就是。要是你惹出來麻煩,咱就讓人給你送回來!”
朱文墐也立刻低頭不說話,能夠出宮玩,他當然是期待的。現在不要說是皇兄在管著這些事情,就算是平常,朱文墐也是比較怕他的皇兄。
老朱樂嗬嗬的站在一邊,這些事情不需要他操心,他的重孫做的挺好。好些事情,老朱也是稍微的留意了一下。小小朱基本上是做的不錯,實情安排的挺好。
雖然將事情交給小小朱主導,但是不管是老朱還是小朱,也不可能是完全不在意。
說到底就是小小朱的年齡和閱曆在這, 哪怕小小朱可能在大方向上沒問題,但是一些細節的事情上,可能還是稍微的有著一些不足。
老朱明白這個道理, 小朱自然也明白這樣的一個道理, 所以好些事情他們還是要稍微的過問一下,幫著小小朱拾遺補缺也是理所應當的一件事情。
不管是老朱還是小朱,對於這一次出去賞燈的事情都是有些小小的期待。但是他們也都清楚,他們的身份到底是不同,根本不能有半點意外,所以就算是再仔細、再小心,這也都不為過了。
換好了襴衫的朱允煐拿著一把折扇,笑著衝老朱拱手,“見過朱老太爺。”
老朱頓時樂了,開玩笑說道,“你這個皇帝就帶頭不遵守律令,你自個兒說說看,你有功名在身?”
這麼說也沒問題,老朱對於服飾的規定也是極其嚴格的。襴衫,這是有功名的人才能穿的。這些不隻是為了身份等等,也是因為蒙元時期導致了很多製度亂糟糟了。
真要說重農抑商也不是不行,商人有錢歸有錢, 他們現在的社會地位、政治地位都極低,可不能讓所有人都向往著生意, 農耕文明自然也就意味著需要重視土地。
小小朱跑了過來, 立刻說道,“爹,你好些時日沒出去了吧?現在這麼天寒地凍的,外頭誰還拿個折扇了?!快些把折扇收起來,莫要讓人笑話了!”
老朱哈哈大笑,不隻是因為看到朱允煐臉上的窘迫,也是因為小小朱說的這些,也算得上是說到了老朱的心坎上。
朱允煐沒好氣的說道,“伱且等著,等你曾祖不在你跟前,看咱收不收拾你!”
笑嘻嘻的小小朱跑走了,現在好像是知道有些害怕了。這拆台的事情,看起來確實是讓他的父皇惱羞成怒了,現在是有些下不來台了。
徐妙清身穿桃紅色褙子,看起來她扮演的是平民女。這身份,顯然也就是讓她比較陌生了,但是也確實算得上比較低調了。
貴族女子用料沒有什麼講究,各色紵絲綾羅紗隨用。但是平民女子哪怕是禮服,也限用紫色粗布並且禁止用金繡,袍衫也隻限用紫色、綠色和桃紅色等淺淡的顏色,而禁止使用大紅色、鴉青色和明黃色等濃豔的色彩。
鳳冠霞帔什麼的,基本上也不要想那麼多了。就算是女子出嫁的時候,在好些東西上也是有著一些限製的。當然就算是這樣,很多女子對於馬皇後也是感恩戴德。雖然有限製,但是也不是完全禁止平民女子使用。
看了一眼徐妙清,老朱開玩笑說道,“咱這孫媳婦還是識大體,恭敬本分。不像咱英兒,小時咱還覺得挺節省。現如今再看看,也是個浮華子弟,就喜歡鮮衣怒馬。”
“皇爺爺,咱再不這般穿,這就不能穿了。”摸了摸下巴的胡須,朱允煐說道,“皇爺爺看看,孫兒這胡須都這般長了,有些時日都恨不得給剪了。”
剃須是不存在的,頂多也就是稍微的修剪一下。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現在的一些普世價值也就是身體發膚受之父母,正常人誰沒事跑去剃頭、剃須的啊。
老朱的心情很好,對朱允煐說道,“現在有些胡須,倒也看起來穩重了些。你哪都好,就是長的太秀氣了些,不像咱。”
這大概也是老朱的‘痛’,要是他的這個寶貝嫡長孫長相再像他一點,那就是真的完美了。隻不過很可惜,這樣的事情也就是老朱想了想而已。
不甘寂寞的小小朱跑了過來,說道,“曾祖,爹不像你不要緊,咱像啊。咱們一到外頭去,那個不說小朱公子是朱老太爺的孫兒、重孫。”
老朱笑著點頭,說道,“可都安排好了?安排好了這些,咱們就出去。要不然,咱估摸著就看不上熱鬨了。”
“二叔和皇姑在外頭等著呢。”小小朱自然的扶著老朱的胳膊,說道,“咱讓錦衣衛的人暗中護著,小姑父今個可不能跟著咱們,咱讓他領著人護著應天府的安危。”
老朱非常滿意,對小小朱說道,“還是咱垠兒想的周全,這明裡暗裡的護衛都不少。咱跟前的這些護衛能夠護得住咱,要是真亂了起來,你小姑父也能帶兵來援。”
“就是,咱還讓咱小舅領著人在城門外候著呢!”小小朱更加得意的炫耀起來說道,“咱要去哪些地方,都和宋忠說了,咱讓錦衣衛的探子和東廠的幡子扮做百姓就在人群裡頭。曾祖,君子不立危牆之下,咱不冒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