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你不用管了,總之比你那件玉山貴便是了。”周惠民笑道。
說完,他還感歎道:“當年我為了這玉龍可花費了不少心思...哎...”
“要不算了吧...”秦平忍不住說道。
周惠民擺了擺手,說道:“這件東西送過去,蘇老爺子肯定會高興,回頭對你也有好處。你也不用有啥心理壓力,他看到這玉龍,自然也就明白我的意思了。”
話雖如此,但秦平心裡麵明白,周惠民還是為了自己罷了。
周惠民讓他的秘書用盒子給裝了起來,然後便放在了桌子上。
這時候,秦平忽然想起來了五爺的那句話,便心思趕緊告訴他。
“對了,剛剛我在拍賣行見到那個五爺了,他還讓我給你帶一句話。”秦平說道。
周惠民眉頭一挑,問道:“什麼話?”
“他說是有時候下三濫才是最可怕的,啥意思啊?”秦平狐疑的問道。
周惠民聽到這話後就忍不住冷哼了一聲,爾後道:“這個五爺,之前風聲緊的時候縮在農村屁都不敢放一個,現在上岸了,倒是來能耐了。”
“爸,我感覺這個五爺不是啥好人啊,你不能找關係把他給弄進去嗎?我聽說你在京城不是也有關係嗎?難道他的關係比你硬?”秦平蹙眉道。
周惠民看了秦平一眼,搖頭道:“我之前就告訴過你,關係這種東西,用一次少一次。而且,京城的關係錯綜複雜,盤根錯節,一個人倒了,便要牽扯一片,想要扳倒一個人,沒那麼簡單,我暫時也沒有多餘的精力。”
秦平沒有吭聲,他對於這方麵不是很懂。
雖說從小受過不少苦,但是呢,他在踏入社會以前便已經成為富二代了,懂的事情自然不會很多。
“你不用搭理他,想來他也不敢對你怎麼樣。”周惠民淡淡的說道。
秦平嗯了一聲,爾後問道:“對了,那你之前給我找的那幾個人呢?我要是有事兒,還給他們打電話不?用關係多了,他們會不會覺得不耐煩啊?以後會不會不好使了?”
周惠民哈哈大笑了起來,他摸了摸秦平的頭發,爾後說道:“我說的關係,是指比你高一層的關係,這種關係,能不用,就彆用。但比咱們低一層次的,就不需要考慮這個問題了,他們巴不得咱們有事兒用得著他們呢。”
一聽這話,秦平也就放心了,他嗯了一聲,便心思回去拍賣行那兒。
“那我走了啊,等我跟蘇老爺子那頭談完了會給你好消息的。”秦平把桌子上的玉器拿起來說道。
“慢著。”這時候呢,周惠民忽然從抽屜裡麵拿出來了一摞文件仍在了桌子上。
“明天過去的時候,把這東西帶上交給蘇成安。”周惠民說道。
秦平愣了愣,問道:“這是什麼東西?”
“你交給蘇成安,他自然會明白。”周惠民說道。
秦平點了點頭,拿上這份文件便離開了這兒。
往外走的時候,秦平還在心思:周惠民對自己太好了,也得乾出來點啥,不能讓他失望了才是。
開上車,秦平便往拍賣行那邊走去。
此時時間已經不早了,直逼淩晨的十二點鐘,秦平心思今晚上好好休息一下,明天找個專業的造型師給自己換一身好行頭去青石。
到了拍賣行後,秦平剛把車停下,臉色就不禁一變。
為啥呢,是因為門口那兒,蘇夢清跟那個紅唇女正不知道在聊些啥,而阿山緊緊地站在蘇夢清的身邊,顯得有點緊張。
秦平心想壞了,這比不會說啥壞話吧?
想到這兒,秦平就急忙把車開了過去,然後按了兩聲喇叭,對外麵喊道:“在這兒聊啥呢,時間不早了,咱得回去睡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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