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承剛剛結束了自己的午睡,此刻感覺頭腦有些昏沉。
他作為武夫,從來沒有午睡的習慣,行軍途中睡意來了,那便幕天席地,向來不分時辰。
隻是昨日念起麋甘二女絕色姿容後心癢難耐,便自城中掠來一戶良家泄火。
這一日來,在營中不分晝夜地胡天胡地,帳外值守諸士卒常常能夠聽到野獸般的嚎叫與女子求饒,哭嚎聲。
此刻,饒是管承鐵打的漢子也難稱精神,他一邊吩咐著士卒將女屍拖出,一邊問身旁親信,城中可有消息傳來。
一旁侍立的小卒聞聽此言,焦急的麵上總算是舒緩了一點,當即便將昨夜與今日秦峻與高順,陳群二人連日聚宴之事說了。
管承此時正在漫不經心地清洗手上液體,聞聽此言,當即轉過身來,一手揪住小卒衣領,另一手便是一巴掌,暴怒道:
“此等要事,為何不早早報來?”
小卒欲哭無淚,軍侯昨日回營後,便隻留下一句,無論何事都不要煩我,便將那女子扛入帳中,直到此時方出。
自己是左等右等,好不容易等到軍侯出來,第一時間前來便來稟報,未曾想迎來的不是獎勵,卻是一巴掌。
管承此時心念急轉,分析著這兩宴傳遞出的信號。一邊將那小卒狠狠摜在地上,厲聲道:
“還不將此間原委,細細道來?若是少了一個字,本軍侯定不饒你!”
那小卒顧不上自己屁股上的疼痛,將他在探子那得來的情報原原本本說了,才敢立於一旁揉弄痛處。
管承細細思索著其間關竅,提問道:“汝說昨日秦峻前往縣寺,是受了高順召喚?”
那小卒不敢怠慢,連忙確認,並言此乃他安插於縣寺旁的探子親口報來,那秦峻於門廳處,朗聲言奉將軍之命前來縣寺,故而可得確認。
而今日之宴,更是高順與陳群齊齊到秦俊宅邸赴宴,二人各有一份禮物送上。
這便有趣了,管承想,莫非這高順竟是個驢糞蛋!表麵看著清白無私,內裡卻是壓不住欲火,也想儘早一親芳澤不成?竟是如我一般連一天都克製不住?
隨即又疑惑陳功曹所作所為,若是高順尋秦峻商議二女,那陳功曹湊這熱鬨作甚?難不成他也乾了?
又轉念一想,他曾聞聽這陳功曹乃是高門大戶子弟,據說此中子弟皆有不同癖好。
又想起自己馳騁青州時宰殺的郡內豪強來,此人肥胖如豬,於宅中造一地窟,搜羅縣內美女,養在其中,供人淫樂。自己攻破塢堡,前往搜查時,震撼於那些少女豬狗不如的生活,也才破去了對這些天上人的迷信。
莫非這陳群也有此等惡癖?竟然要與那高順、秦峻同流合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