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數個月後,朝不保夕的呂布終於在河內太守張楊處得以落腳。
龐會方遣人將嚴氏母女二人悄悄送出長安城,去往河內與呂布相會。
秦峻在此時擔任了車隊的首領,更是呂小姐的貼身侍衛。
隻因自從那日府中喪亂後,被嚇到的呂小姐便隻在秦峻身邊時有些許安全感,才能安穩入眠,一離了秦峻,便要大哭大鬨。
在抵達河內後,嚴氏便再也見不到秦峻了,許是呂布懷疑著什麼,他刻意將秦峻調至身側擔任什長,不令他繼續守衛宅邸。
呂小姐因此還大鬨了一個月,隻是嚴氏依然沒有再見過那個身影。
她沒有刻意向呂布詢問這少年的下落,隻是將其默默記在心裡。
不想今日卻是在這門外相見。嚴氏如何都忘不掉那少年親衛剛毅的眉眼,也無論如何都忘不掉那句:
“為夫人效死。”
所以她主動站在了秦峻身前。
時隔四年,昔日的青蔥少年早已滄桑了許多,此時那狀若美貌女子的麵上顯得十分堅毅,透著股冷峻的寒意。
而時光仿佛格外青睞嚴氏,未在她的臉上留下一絲痕跡。
依舊是那誘人的櫻桃小口,挺巧的鼻尖,以及笑起來微微上翹,充滿媚意的眉眼。
配合上她瓜子小臉上柔順的線條,將一個三十歲的熟媚少婦風姿展現地淋漓儘致。
嚴氏今日本不想來見呂布,自從自己從李傕郭汜控製下的長安回到他身邊,呂布好像在恐懼著什麼,又好像是在厭惡著什麼,再未進過她的房門。
二人的關係逐漸變得單純,每日和他人妻妾胡搞的呂布與嚴氏愈發的相敬如賓,隻是把她當做一個好用的女智囊來依靠,卻從不碰她的身子。
或許是呂布懷疑自己被亂軍奸汙了?
嚴氏有這般想過,也向呂布解釋過,可是沒有一點作用,呂布還是不願意靠近自己的正妻。
隻是整日與魏續糾纏在一起,與那魏續妻子胡天胡地,彆以為她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