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你欠我的(2 / 2)

“葉懷詩,你就那麼討厭我嗎?”

她還是沒有回答,可是他已經受不了她眼裡沒有自己的感覺了。

破門而入的時候,袁誌臨走之前房間裡的東西都是換過的,所以乾淨。

萬籟俱寂的時候,葉懷詩甚至能聽見隔壁的侍衛沉睡的鼾聲。

她放棄一般地閉上眼睛,打算任由玉郎行動,無論他多麼急迫,但總歸是比袁誌溫柔的。

可是剛剛閉上眼她就想起似乎每次自己態度一消極就會惹怒玉郎,她隻能忍著羞恥自己親手。

窗外的月光照過來,竟是冷白如玉的葉懷詩動作主動,而已經渾身灼熱的陸承淵在一旁,充滿欲念卻又一動不動地看著她,眼神讓人琢磨不透。

當這一身青色的衣衫褪下,肚兜上粉白嬌嫩的桃花驀然出現在陸承淵的眼前。

葉懷詩以為這次自己已經夠主動了,他應該不會再有什麼不滿意的地方了。

“這些日子袁誌就是這麼教你的?看到一個男人,竟自己主動地在他麵前脫。從前我竟不知那般保守又自尊的雲娘,在床上竟是這般放肆。”

他單挑眉,似是挑釁輕浮,卻笑意絲毫沒有達到眼底,內裡全是萬丈深冰。

葉懷詩被他充滿侮辱的話刺激得含著眼淚,卻又強忍著不讓落下,直直地回看著他那雙眼,月光似乎都在那將落未落的淚珠裡有著倒影

“何必呢?你今日不過是來解蠱,我與我的郎君如何,又乾你何事。”

玉郎的生命離不開自己,現在她已經是他人婦,永遠不會有其他糾葛。

可是當玉郎聽見郎君二字的時候,像是被打開了什麼開關一般,猛地把葉懷詩按在床上,她什麼都沒反應過來,那嬌如桃花的肚兜已經成了碎片。

裂帛的聲音響徹袁誌的臥房,葉懷詩嚇得一動不敢動,總是怕驚擾了旁人。

隻是陸承淵不知道,袁誌的臥房,葉懷詩也是第一次來。

這些日子葉懷詩已經修養得差不多了,酮體潔白,如同一塊上好的羊脂玉。

陸承淵的眼尾通紅,不知是近乎抓狂的妒忌還是肆意增長的毒性,落入葉懷詩眼裡時,更多的是被拋棄而無法排解的委屈。

和愛而不得的滔天恨意。

“葉懷詩,他是你的郎君,你愛他,不還是為了我的命,甘願做這翻牆不得見人的勾當嗎?

“你敢說你不在乎我?”

他腰間的玉牌腰帶把葉懷詩總是推開他的雙手緊緊地束縛在她的頭頂,說出的話像是羞辱,像是質問,更像是關於愛的祈求。

可是落入葉懷詩的耳中,卻隻識得蕩.婦之意,這是整個天元朝對女子最大的侮辱,也是最重的死罪。

“我隻是把欠你的都還回來而已。”

葉懷詩也狠狠地看著他,她知道他說得對,自己就是一個侍二夫的不忠婦,儘管自己也覺得這樣對女子的評判不公平,可是從小在這樣的教育下長大,她已經沒辦法逃脫這樣的觀念了。

所以,陸承淵最知道說什麼話戳痛她。

抬眼間,陸承淵看見了袁誌床頭那一盒形狀各異的玉器,突然笑起來,笑著笑著就冷了

“你與袁誌,當真是感情深厚,可你若是願意為他,自也該用這些還我。”

葉懷詩看著他手裡的東西,驚恐之意溢出眼眶,卻無法掙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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