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梁祝(1 / 2)

葉懷詩自然是聽不懂陸承淵的話語,迷迷糊糊隻是覺得自己手腕上有難以承受的痛楚,眼淚將落未落,卻又掙紮不開。

正是午時,還能聽見樓下有些男人吃飯時的吆喝和粗魯的叫罵聲,葉懷詩現在一點也不清醒,完完全全被欲望裹脅,僅僅像一個美的不可方物媚態萬千的狐妖。

陸承淵通紅的眼尾對上葉懷詩的眼神。

葉懷詩的眼睛從來都是堅定又倔強,這是陸承淵第一次在葉懷詩的眼睛裡看到這樣迷離的神色。

可是他好恨。

“疼,疼……我求求你……”

陸承淵緊緊地捏著她的下巴,這是他第一次對待她如此用力,毫不留情麵。

葉懷詩的皮膚本就嬌嫩,他稍一用力就已經紅了,現在下巴處已經青紫,可是藥效太強勁,她緊緊盯著他的眼卻一直不能聚焦。

“葉懷詩,你睜大眼睛看看我,我不是你的郎君。”

她已經好久沒有叫過自己玉郎了。

許是吃痛,葉懷詩總算恢複了一點神智,看是在這種情況下,清醒比迷離更痛苦。

“玉郎……”

葉懷詩叫他名字的時候,陸承淵的眼睛亮了一下,卻又很快熄滅。

“玉郎,我求求你,我求你……

“我受不住了……”

葉懷詩支離破碎的聲音裡,他聽出了強迫和絕望,聽出了她千萬般不願和掙紮不得不同意。

葉懷詩也痛苦。她知道自己現在這個樣子是因為玉郎給她用了藥。

他怎會如此……怎麼可以如此無恥呢?

渾身上下的感受如同深夜的黑暗一樣吞噬了她。

現在陸承淵的目的達到了,身下的葉懷詩甚至不需要他說些什麼,她就已經如同一個花娘一樣,迎合的前半嬌媚,緊緊地抱著陸承淵。

前兩夜,儘管自己極力討好,他也從沒有在葉懷詩身上看到一點點對自己的欲念。

她給自己的一切,好似都是因為那一個血色蠱蟲的虧欠。

哪怕是她不願時如同枯木,可僅僅是她身上的味道就足夠把他勾得動了情。他隻是不甘而已。

這些夜裡他常常擔憂,常常想,若是哪一日他看不住袁誌了,自己的下場會是如何?

他不敢想。他想象不到自己心愛的女人同袁誌那個廢物待在一處的場景。

不,不隻是袁誌。她本來就是自己的,這一輩子也隻能是自己的。

今日不同了,從前隻是在床上任由自己擺弄而緊緊咬著下唇一言不發的葉懷詩,頭一次在藥物的驅使下,真的如同青樓頭牌一般。

陸承淵身上的衣衫還沒有完全褪去,葉懷詩就已經急不可耐,緊緊抱著玉郎,嬌軟的手一點點脫去他上身的袍子。

此情此景,陸承淵哪裡還能再端得起來?

可是他的動作裡絲毫沒有愛憐,像是發泄著那無處可去的恨意。

臉上卻帶著一分乞討來愛意的笑容,無端顯得真誠許多,眼睛竟也亮晶晶的

“雲娘,這是你第一次愛我。”

葉懷詩已經沒有力氣說話,那欲念也控製著她的行動,就算是羞憤欲死也毫無辦法,隻能任由著眼淚滑落。

她剛清醒,就注意到窗外的日光和那叫賣聲。

外邊茶樓的戲她剛剛也沒聽,此時此刻卻尤其炸耳

“英台不是女兒身,因何耳上有環痕?”

“耳環痕有原因,梁兄何必起疑雲,村裡酬神多廟會,年年由我扮觀音,梁兄做文章要專心,你前程不想想釵裙。”

葉懷詩還沒來得及思索這段話的含義,陸承淵就已經緊緊含上了她的耳垂,黏膩的嗓音在她耳邊

“雲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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